耳边是殷婆子喋喋不休的咒骂。
他忍了又忍，终究是退了出去。
晚上殷老汉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家。
殷航上前抓住殷老汉，叫住他：“爷爷，我想回去读书。”
殷老汉摇摇晃晃的回头看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到殷航不自然的侧开脸，殷老汉才吐出一口浊气，慢悠悠的开口。
“回去读书？”
“是的爷爷。”
“嘁！”殷老汉冷笑：“早干嘛去了？”
殷航的心不断下坠，殷老汉的冷漠也与记忆里慈爱的爷爷不一样。
他脸色惨白，不死心的说自己知道错了，读书才有出路。
“爷爷，咱们家现在这样，只有靠我读书出人头地了爷爷！”
殷老汉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推开他。
“出人头地？就你？你妈在的那会儿，守着你读书，给你报班，你呢？不是嫌她管的紧？书不读课不上，天天玩游戏，现在又要读书？钱呢？”
殷航的脸色随着殷老汉的每一句话而变得惨白。
殷老汉打了个酒嗝，劝他不要做白日梦。
“这就是报应，你我的报应。没了，都没了。”
儿子坐牢，老伴儿瘫痪，孙儿辍学，家里还倒欠两百多万的外债。
怎么出头？
出踏马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