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时候,人就躺在病床上了,唯一的色彩就是几平方厘米的小窗外,蓝的没一点杂色的天空。
庄白慈听着护士医生说他命硬,来的时候一身伤像是一只脚在阎王殿准备长议投胎的事情了,还特好奇八卦,不止一次来问缘由。
确信这一点后,他的心情莫名暴躁起来,这种记忆缺失的感觉让他完全没有了安全感。
在娱乐活动时间,庄白慈和易冰坐在观看台上,简述伯勒医生所说的话。
“我感觉这个副本有些真实。”
庄白慈解释:“他们似乎有自己的社会文明发展,也有自己的思想反应。”
不然伯勒医生不会对他吐露无关副本之外的事情。
“所以,你得出什么结论?”易冰问他。
“我还是不清楚。”庄白慈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糊浆,线乱如麻,“可能需要更多的线索。”
台上仍旧是两个穿着病服的病人对垒,他们体型都很健硕,动作粗暴想要把对方打倒在地才罢休。
观看台上的病人呐喊助威。
庄白慈从里面还能看到那四位老玩家,他们学着周围病人的模样呼喊起来,还和身边人比谁的声音要高。
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作为副本的通关要求便是逃离医院,在得知不能伤害护士的规则下注定是难以暴力通关,作为老玩家的他们转变方式,装疯后再变回正常,让医院认可后出院。
这确实是一个方法,庄白慈对此并不抱有希望。
一家摆明着让精神病人病情严重的医院,真的会给出院证明?
“真是疯子装正常,正常人装疯。”
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