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才惊奇地望着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赵爷爷,你不会是什么流落草野的御医,或者隐居乡村的名医吧!”
咳咳,赵大夫被空气呛了一口,他眼神闪躲,没有回答许知南的这个问题,反倒说了个不相关的故事。
“以前有一个医术很好的大夫,他受邀去了一家富贵人家看病,结果他没治好反倒把人医坏了。这家人不干了,说要他偿命,这个大夫在朋友的帮助下保下一条命。可是他的名声臭了,于是他再也不想给世家大族看病了,麻烦得很!”
许倦柏歪头,看了眼赵大夫的脸色,“总感觉,这是赵爷爷你自己呢。”
许知南也点点头,“是啊,赵爷爷,所以你因为这事不愿意给世家大族看病了,于是便拒绝了县令夫人的多次求请”
这故事听着,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该不会赵大夫惹了什么王公贵族,于是隐姓埋名流落至此。
说起来,赵大夫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子女呢。
赵大夫沉默地摇摇头,又接着说:“不是我不想救人,而是这个病人我救不了。生老病死,大限将至,我如何救得更何况我早年已经去问诊过一次了,我确实没法救啊。”
闻言,许知南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她摸着茶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大夫打开信封,就瞧见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掉了出来。
他叹口气,哎,这是何必呢。这不是给他添麻烦嘛,一来二去的,还得上门把钱退回去。
许知南看了眼那银票,刹时瞪大了双眼。大手笔!真有钱啊!
她沉吟一秒,劝了一句:“赵大夫,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病人的情况不一样了呢。去看看,总归安心些。这样的话,县令夫人也能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