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这儿认识我金采玉的人也不少,我犯得着当托赚你那一两银子吗你拿的出这算命费吗我也不瞒大家,这位许大师,不止算出了我那丈夫在哪个楼里,点的哪个女子,就连那女子怀孕了她都算出来了。”
见状,围观的人都发出一片惊叹声,心下立马信了十分。这妇人姓金,家境富裕,家里给她招了个穷书生,这招婿一事早年闹的动静还不小呢。金氏自报家门,在场的人都信了许蔓娘有真材实料,通通围着上来要许蔓娘帮忙算命看相。
而那个早先发出疑问的络腮胡男子却悄悄不见了。
许知南看了眼他消失的方向,闹了半天,真正的托在这呢。
面对众人捏着银子要算命的要求,许蔓娘却摇摇头,“泄露天机,有违天命。因而我一日只接三位有缘人。”
一个满身脂粉气,油头粉面的公子却推开围观的人,“我可算有缘人”
许蔓娘一眼认出这人是袁家四公子,面上却高深莫测地说道,“算得,不过袁四公子您运势大,得50两才能算一次。”
那公子见许蔓娘叫出自己的名头,心头涌现几分兴趣,招呼小厮利落地给了钱。许蔓娘瞧了面相,又看了看手相,最后却一脸悲悯地说,“袁公子印堂发黑,将有大劫。这段时间入夜都须小心些,方可有一线生机。”
“你这是在咒本公子哈我倒要瞧瞧有什么大劫,若是敢骗本公子,呵呵,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袁公子本想听个吉利话,谁知道大过年还被诅咒了,顿时觉得好生晦气。
他本想掀了她的摊子再好好收拾她一顿,可看见附近巡逻的官兵,最后还是放了个狠话就走了。
许知南却有些奇异地看了许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