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便被人抢白了。
她回头一看,居然是衙门的人。见衙门来人,混乱的人群很快散去,一脸忐忑地互相看着。
许知南还以为他们是为了水源,亦或者是恰好在附近听闻了大型打架才赶过来,不料他们是来收税的。
今年的税收条目又多了一大堆,衙门还点名只要粮食,并且庄稼收获后立刻收上去。
“是谢大人下的命令”许知南心下稍沉,谢县令这时候应该还是离开了。
那衙役纳闷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是新来的彭县令。”
衙役离开后,许知南叹了口气,和许大山说了些什么,很快,来这座湖泊附近打水引流的人不再只是许家村的人。
得知新县令已经到了,许知南立刻去了一趟县城,找到李秋水打听了起来。县令走之前,还安排人把袁家押送进京了,只是袁家那个疯掉的公子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了牢狱里。
正说着,许知南看到县城上一队大汉护卫着一列车队出了城,马车上的人掀开帘子,似乎是在透气。
露出面容的人,正是许蔓娘。
许知南回过头,交代了李秋水几件事,让她立刻去办。
“让你收的物资都收好了吧,消息放出去以后,我们也立刻出发。”
李秋水知道许知南和许蔓娘是堂姐妹,也知道许蔓娘的目的地,因此她没多想就出去寻人去办事了。
许知南出了铺子,目送着许蔓娘的车队离开。
许蔓娘走后的第三天,明县瞬间涌起了一个流言。
“许大师算出来天下即将大乱,只有永州才是最后的净土!真的假的啊!”
“我邻居的丈夫所在的镖局接了个任务,就是护送许大师前往永州。听说她带的行李家当不少呢,大多是粮食药材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