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查出来。”
虽说这话在意料之中,皇帝依旧听了感到愤怒。眉间黑云压城,声音气急败坏:“谁干的?朕绝不会轻饶。”
太子摇摇头,一副已经无所谓的样子,声音疲惫:“父皇,光有菩提液也不够,乌舌兰一点下落也没有。我早就知道那一天要来。或早或晚而已,不用动怒。”
皇帝知道这事不是萧澈就是晋王干的,搞不好还里应外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起搞的破坏。
生气归生气。解药真的没了,太子真的会死,那朕总算能放心地伤心了。
于是皇帝禁不住眼睛变得湿润,神色是真的很悲痛。
太子:好感人……
看皇帝这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太子撑着一口气继续说:“父皇,儿臣有一事实在放心不下。”
皇帝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为了萧澈。突然为他感到很不值。
正想开口让他别管澈儿,哪知太子这次破天荒地说:“父皇,儿臣认为皇帝萧祁自小聪慧,天资过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希望父皇能在儿臣走后,考虑立他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