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也不是全然没根基，最起码，北凉一脉众人，都是服她的。
在军中也有不少威望。
至于新增的派系，没资格说话。
所以，红姑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之一。
“要尽快，要不然，人心浮动，怕是又要生出事端。”陆启山提醒道：“红姑跟你同甘共苦，又没有复杂的身世，在众人心里颇有威望，能压服后宫，你可千万不要糊涂。”
“爹，您不是最喜欢蒹葭？”
“喜欢是一回事，合不合适，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陆启山摆摆手，看着虎子，笑着道：“有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向现实低头，与我而言，这些孩子都是陆家的种，未来谁当皇帝，我都不在意。
只要这个孩子雄才大略，能当好这个皇帝就够了。
我此前一直撮合你跟蒹葭，不仅仅是因为我欣赏她，更因为她能够帮到你，稳定北地和大乾。
现在，她所作的一切，不恰好说明一切了？
你可以说我算计她，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最重要的是，我帮她也是真的，碰到的危险也是。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是我儿子，我协助你成就大业，是我该做的！”
陆启山是现实主义者，在他看来，认死理是最愚蠢的，除了原则问题，其他的都不重要。
成大事者，拘小节，是绝对不能成大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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