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秀灵动有光的眸子一转。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沈以墨带笑的眼中藏着神秘。
云秀被勾起兴趣,低头认真的把手帕打开。
结果才一打开,就是厚厚的大团结。
目测比王二麻子给她婶婶的只多不少。
“沈老师,你这是?”云秀疑惑的眼神波光婉转。
“是宁宁送给你的新婚礼物。”沈以墨解释道。
“她说要给你买三转一响,就会给你买三转一响。”
“不过我们家现在的情况还不太好。”
“还不太好大张旗鼓的置办这些。”
“这是1000块钱,你拿着。”
“等以后哪一天,我们如果能够回到城里,再补起来。”
“可是……这会不会太多?”云秀有点被惊讶撑住的感觉。
她本来都已经做好跟沈老师一起吃苦奋斗的准备,结果转眼就塞给她这么大一笔钱。
“我觉得这钱还是交给妈吧。”云秀思索一下道。
“不用。”沈以墨脱掉厚重的外套,挂在一旁。
“我们家除了你可以自由花钱,我们三个都会容易被人看着。”
“让你这样嫁给我,本来就已经委屈了你。”
“我总不能在有的情况下,还克扣吧。”
“而且,宁宁有钱。”
“你收了她的钱,不用不好意思。”
“她是喜欢你,才愿意给你。”
云秀不由想了一下沈幼宁今天的表现。
小身子不由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按照小姑子那疯狂的性子,她要是拒绝,明天她不会扛着铁锹追着她打吧?
云秀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那,好吧。”她勉强应下。
“就算放置在我这。”
“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就跟我说。”
“哦,对了,沈老师。”
“你上次写给我的答题方式,我有一些还不大懂,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好。”
两人这一谈论,就谈论到了大半夜。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时间都差不多凌晨两点钟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发笑。
“你看我,哪里有新婚夜给人讲题的。”沈以墨失笑。
云秀也是觉得好笑,俏皮的学着沈以墨的口吻说了起来。
“你瞧我,哪里有新婚夜缠着家属给讲题的。”
“呵呵呵……”
话说着,两人默契的低笑了出来。
眼波流转之间,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她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夜空中星辰的璀璨。
他则用深邃而炽热的眼神回应着她的注视,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们彼此的存在清晰可见。
在这短暂的对视中,两人仿佛已经交流了千言万语,而这些话语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达的呢?
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是他们灵魂交流的夜……
第二天,沈幼宁和谢远舟一起爬了起来清扫院子里面的积雪。
精神饱满,脸色红润的沈以墨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果然老男人铁树开花,都会瞬间年轻几岁。
他才路过院子,想要去厨房。
一道口哨声突然从旁边传来。
“咻咻咻……”
沈以墨转头一看,就见沈幼宁和谢远舟双手握着铁锹,身子靠在上面,双眼期待的看着他。
“大哥,你昨天晚上战况如何?”沈幼宁问得一本正经。
“我后面被妈妈给拉去睡觉,没听到。”
“……”沈以墨还来不及说话,旁边的谢远舟接话。
“没意思,两人新婚夜好像还在讲题。”
“讲了大半晚上。”
“我最后实在听得无聊,才去睡的觉。”
“你就不能坚持下?”沈幼宁责怪的目光看向谢远舟。
“说不定下一秒,他们就干柴烈火猛烈燃烧了呢。”
沈以墨听得耳垂爆红,严肃着一张清隽儒雅的脸庞。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宁宁,小时候教你的话,你都听到了哪里去。”
“今天给我罚抄三百遍。”
“我都嫁人了你还管我?”沈幼宁目光顿时幽怨下来。
她现在像是一个文绉绉还会有心情抄写古文的人嘛?
“嫁人了难道就不是我妹妹,多大我都得管你。”沈以墨宠溺的抬手戳了沈幼宁的额头。
……
谢远舟的婚假并不是很长,而且来回在路上还得耽误不少的时间。
在第5天的时候,沈幼宁和谢远舟踏上回119团的火车。
当然,他们这几天也不是白待的。
上上下下彻彻底底在生产大队给打点了一遍。
力求在后面这一些时间,他们沈家不会吃大太多的苦。
好在回去的火车卧铺并没有遇见什么奇葩,沈幼宁几乎是一路睡了回去。
出了火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