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究竟算什么呢?你自己回答我好吗?”
傅司渊并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目光灼灼,情深似海盯着她:“你只要明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就好。”
鸡同鸭讲。
对牛弹琴。
姜柔懒得再多费口舌,她想起身下床洗漱,傅司渊却按住她。
她真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轻轻松松就被拿捏。
姜柔瞪眼:“又干嘛?”
“把牛奶喝了。”
“不想喝。”
傅司渊沉声道:“我喂你。”
他说完,自己吞了一口。
他又要用嘴喂!
姜柔连忙脱口而出:“我自己喝!”
她去抢牛奶杯。
傅司渊眸光闪过一丝晦暗,但他依然顺从地将牛奶杯交到她手中。
饭没胃口吃,但是牛奶总算慢吞吞喝了小半杯。
还剩半杯,姜柔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
傅司渊没有强迫她,他只是接过牛奶杯,沿着她用过的杯口,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
然后他将她抱起来,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