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司渊哥哥,我哪里做错了吗?”
她一哭,他就受不了。
她叫他哥哥,他更受不了。
可是,他再受不了,也不能心软。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命都可以给她。
但是,他唯独给不了她孩子。
傅司渊逼迫自己狠下心来,他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而是大步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然后走到姜柔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姜柔猜到,他要带她去医院!
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声音愈发楚楚可怜:“司渊哥哥,我不去医院,你放我下来,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我想回房间……”
对于她的苦苦哀求,他充耳不闻,步伐愈发急促。
姜柔终于放弃哀求。
因为她发现,当傅司渊真的决定做某件事,她无论如何哀求,都无济于事。
他对她的好,仅限于她安分守己,做一个永远不会怀孕,不妄图用孩子逼婚的无名无分的女人。
泪水,肆意倾泻。
傅司渊抱着姜柔走进电梯,按下地下车库的楼层。
抵达车库,傅司渊走到一辆法拉利跑车前,打开车门,将她放到副驾坐好,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坐上主驾。
法拉利轰鸣一声响,离弦的箭一样驶出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