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有一条。”
沈添舒切了声。
米情被他围得密不透风,半张脸被盖住,只露出眼睛。
厉夕岩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又黑又圆又亮,也许是觉得她这样子有趣,莫名地笑了出来。
三人结伴而行往出走。
街道上伴着未消退的新年喜气,冬天的路灯亮得早,天空微暗时,宽阔的街道两旁张灯结彩,三人到公交站等车。
“米情,你这样子真好玩!”沈添舒开始玩她妹妹,晃她的脑袋,傻呵呵地笑。
米情还手,两姐妹打闹起来,围着厉夕岩转,厉夕岩唇角附上似有若无的笑,很浅很淡,伫立在原地。
“厉夕岩!”
闻言,厉夕岩侧头看沈添舒。
沈添舒和米情闹在一起,扣住米情的脖颈,被锁喉米情没挣扎,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着,沈添舒的头扬得高了几分,小声怨道:“厉夕岩,你就是对她比对我好!”
厉夕岩并没反驳她的话,半晌,呼啸的风吹过一阵,消停了下来,公交站一片寂静,他的双唇轻启,“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