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看吗？”
小溥仪颓然道：“难道是永远都没了吗？”
陈天默点了点头：“对，永远都没了。”
“那朕呢？永远都只能当这小小的紫禁城里的皇帝吗？”
“怕也不能，再过个八九年，这紫禁城也不会属于你，但外面海阔天空，倒是可以任你驰骋。”
“你是说，再过八九年，朕连这紫禁城都保不住了？”
“是的。”
“姓袁的答应过不会驱逐我们的，他，他要玩赖么！？”
陈天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袁氏已然活不到八九年后，那时节，驱逐这些遗老遗少出紫禁城的，绝不会是袁氏。
他劝道：“做皇帝，未必是什么好事，更何况是个亡国之君，你又何必执着呢？”
小溥仪道：“可朕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是皇帝，除了做皇帝，朕
也不会做别的事情。”
陈天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再看小溥仪的相貌，陈天默遽然一惊，忍不住说道：“小皇帝，你此生命途多舛，造化弄人，往后的岁月里，你还会再做两次皇帝，但是我劝你不要去做，因为一次是滑天下之大稽，一次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小溥仪笑道：“哪有人一辈子做三次皇帝的？你力气好大，可看相的本事就不怎么灵了。”
陈天默道：“信不信由你了。再会吧。”
说罢，陈天默冲阮进寿使了个眼色，就要离开。
“等等！”小溥仪却叫住了他，央求道：“你再丢朕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