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松白也是一脸懵逼。
“按说那姜家不该如此好说话吧?”
“是否他根本没有接触姜家?”
王梓摇头:“据传回来的消息,他与姜家起了冲突,最后连守军都惊动了,却不知如何脱身的。”
两人沉思片刻,李松白安慰王梓。
“大人无须担心,他虽然能活着回来,却没能将凶犯缉拿归案,大人照样能拿捏他在手中。”
“嗯,有道理,且看他如何与本官交代。”
陈兵看着有些破败的朱家庄园,外围的篱笆墙都有好多处坍塌。
三人直接骑了马进入庄园里,此时天气开始热起来,枯黄的杂草中又冒出了新绿。
小顺担心地说:“老大,那朱小娥不会跑了吧?”
陈兵摇头道:“一个女子,能跑到哪里去,就算去府城报仇,也得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三人骑马在庄园里转悠着,看到了庄园一角的几座坟茔,被清理的很干净。
尤其是一座墓碑上写了朱小鱼的坟前,还放了一束野花。
几人转到后园,看到有的屋子上也生了杂草,再往前走。
陈兵指点着一处明显被人清理过的屋子。
“就在那里了。”
“老大,凶手既然不是那姜无绵,难道真是朱小松杀人之后又自杀了?”
小顺不解地问。
“这个问题就着落在朱小娥身上。”
“如果不用些手段,她能实话实说?”
“你也看到了,用刑并不是万能的,朱小娥已经被折磨成人干,却咬死了不说。”
“那怎么办?”
陈兵摆摆手:“且看本县尉如何拿捏她。”
大牛疑惑地看着陈兵。
“哥,俺总觉得你不是你了。”
“这说的什么浑话。”
陈兵也头疼,大牛这话说了可不止一次,这根本无法解释,只能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