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她们的态度,恐怕牵一发而全身都要动。”
“下一步咱该咋办?”
“走,回府衙。”
三人回到府衙,公事房里只剩了一个捕快,正坐在大案后的椅子上打盹。
他的两条腿搭在大案上,嘴角流出了涎液。
陈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家伙兀自睡得正香,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还嘟囔。
“起开,老子正梦到春香呢。”
陈兵安耐不住,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响亮,那捕快被打得翻下椅子,摔在地上。
他捂住脸颊,大声骂道:“谁他娘打老子的脸,活的不耐烦了!”
抬眼看到陈兵正背着双手,站在案前冷冷盯着自己。
“参军大人...”
“这里是你睡觉的地方吗?来人,给老子揍他二十棍子。”
大牛和小顺立刻冲上去,架住了那捕快的胳膊,往堂下拖去。
那捕快大声嚎起来:“大人,俺是庄老大的人,要打要杀也得庄老大说话。”
大牛和小顺哪管什么庄老大,拖到堂下,将他掀翻在地。
小顺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脊梁,大牛在后用力将他的裤子扯下去,露出屁股。
公事房一侧竖了许多粗细不一的堂杖,正是用来施罚的工具,随手拽过一根,抡起来就打。
只一下,就让那捕快嗓子都嚎哑了。
大牛的力气多大,这一棍根本没有留力,早就气他目中无自己的老大。
两棍子下去,那捕快已经喊不出声来。
大牛正要抡第三棍时,有人在门外大声喝道:“给老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