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虽然老头仍然不信,但陈兵不打算继续编,没必要跟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太多。
老头不死心,身子往前凑了凑。
“兄弟,可是为杀人而来?”
陈兵愣住,上下仔细打量老头一番。
“老哥为何如此说?”
“不瞒兄弟,老朽给人看过几年相,你目中带了杀气,随身带了武器,尤其是你这扮相,与你的真实身份相去甚远。”
老头的言外之意就是陈兵很外行。
陈兵才不管像不像,三日之后救人无果,就大开杀戒,只要不是被当场抓住,过后便死不承认。
把一个玩脑子的人逼成了粗暴行事之徒,可见这个腐朽的朝廷,让人多么无奈。
处处不按套路出牌,以权压人,啥套路都不好使。
见陈兵沉默不语,老头得意地笑了笑。
“兄弟,一看你就是个做大买卖的人,老朽观人很准滴,呵呵。”
“那老哥是做什么的?”
老头四处一指:“你也看到了,杂耍班子嘛,好大一家子人呐。”
陈兵也摇头:“老哥也别跟俺装正经,只靠这杂耍摊子,可养不活这一大家子人。”
“哈哈哈哈…”
老头仰脸大笑起来。
“行,老夫碰上对手了,果然不凡,就是不知道手底下硬不硬?”
陈兵不太懂老头的话,便顺着他的话往下捋。
“硬不硬得试过才知道嘛。”
老头盯着陈兵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试试?”
“随你咯。”
陈兵毫不在乎。
“好,那就试试。”
老头说完冲一个屋子招了招手。
很快,屋子里跑出一个半大小子,手里拿了一卷白纸过来。
老头接过那卷白纸,随手往陈兵面前一递。
陈兵疑惑地接过白纸,轻轻展开看了看。
只见白纸上画了一个人像,仔细端详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我草,怎么会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