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架子上的书被撕了。
又走了两步,确定没人,借着月色环顾,发现屋子里的家具七零八落。
紧接着,外面传来吵嚷:
“人呢?”
“不在。”
“等……刚才是不是有动静?”
“嘘……”带头的指着纹身店虚掩的门挥挥手……
脚步声乱糟糟靠近,江慎动作敏捷从后院翻窗逃走,纹身店里传来一阵咒骂,紧接着一大群人追上来了。……
胡欢喜上次不知道江慎的求知对象是商暮秋,理所当然觉得江慎是上面那个,知道了之后想了想,觉得江慎估计没那个能耐,要是敢爬到商暮秋头上估计会死得很惨,反思了几天,总记挂着给江慎重新上一次课,修正一下错误。
——虽然搞不懂传言里早就颠鸾倒凤过的两个人居然才到理论学习这一步,但是第二天江慎脖子上有草莓,人也打蔫。
貌似来不及了。
虽然来不及了,但是出于好奇,还是想采访江慎一下,借着重新开课的由头约江慎见面,江慎说不用了。
“什么也没发生,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胡欢喜听出不对,自认身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义务给江慎做情感咨询。
——虽然他对象搞得少,但他男人见得多啊!
但是提出建议又被否决了。
联合前面发生的事情,胡欢喜觉得估计是江慎被拒绝了。
那么细想一下,当年也是江慎跟着商暮秋,所以应该是江慎主动要求,商暮秋不想要?
江慎拧起来一根筋,商暮秋要是拒绝,说不定会生扑,商暮秋再一发火,闹翻是很有可能的。
这么一想,都明白了。
虽然还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商暮秋居然会拒绝江慎。
胡欢喜苦口婆心,说勾男人不能太直接,开口又觉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