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商暮秋别突然把他赶出门,一边绞尽脑汁创造价值。
——也就是一边希望商暮秋快点回来,一边希望他别这么快回来,抓到他又在赌场当托,或者去拳馆打黑拳了。
最开始,商暮秋对江慎去外面谋生的行为,心里觉得不痛快,但是忍着没说,后来忍不下去了,关着门抽了江慎一顿,叫他以后不许再去北滩那些场所,江慎抽巴着问他那他怎么办,不这样的话他还不清钱。
眼泪汪汪的模样招人心疼,手里的竹板瞬间就抽不下去了。
这么些年不见,江慎又开始跟在他屁股后面当尾巴,商暮秋难免记起他们当年打游击战的事,但是江慎已经不是十多岁能被竹板抽哭的小孩儿,二十二岁的江慎肩膀被铁皮划了道大口子也一声不吭,遇到麻烦也不知道找哥哥,被逼到墙角教训一顿才知道凑上来装可爱。
商暮秋觉得江慎过了可爱的年纪,但是忍不住消了气。
“又开始了?”商暮秋说着扭身往外走,江慎又跟上。
商暮秋停下脚看他,江慎也跟着停下。
商暮秋问:“做什么?”
江慎摸了摸鼻尖:“你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商暮秋问。
江慎略微思索,不说自己阳奉阴违陪着徐茂闻出来,说:“穿你的衣服。”
几天不见,好像长脑子了。商暮秋目光往下,看到江慎敞着两颗扣子的领口和不安分露着的喉结锁骨,道:“扣子扣好。”
江慎轻咂这句命令性的话语,摸到领口,扣了一个——锁骨看不到了,喉结还在外面招摇。
商暮秋下巴抬了一下:“还有一颗。”
江慎往上摸了摸,摸到自己凸起的喉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