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职责,带着一嘴的花瓣渣滓,晃着脖子上的铃铛,屁颠屁颠跑过去送结婚戒指,听到满堂哄笑,还以为自己任务完成,在舞台上快乐地追起尾巴,差点撞倒主持婚礼的神父。
总之,婚礼上的笑料被徐茂闻记了很久,每次见面都要挑拣一点来奚落二人,然后在北滩的纹身店里痛饮半宿,喝醉了就开始唉声叹气,然后酩酊大醉,留宿在隔壁本来属于刘质轻、现在空置的房间,又在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地离开。
徐茂闻之所以失魂落魄的原因,纹身店的两位主人心知肚明,但是徐茂闻没有主动问过,他们也没有主动说过。
——婚礼过后,胡欢喜离开晏城,说打算重新开始、认真地去过他的新生活,没给任何人留联系方式。
簕不安留在北滩给徐茂闻抵债的酒快被徐茂闻喝完了,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问小桌对面的两个人:“为什么呢?我都没瞧不起他,他有什么看不上我的?”
哪怕江慎这种觉得自己在感情上给不出什么有用的意见的人也听出不对,他说:“你能说这种话,就已经在瞧不起他了。”
徐茂闻愣了一会儿,嘲弄笑了一声:“那怎么了,我又没有欠他的。”
江慎说:“他也没有欠你的。”
不亏不欠的露水情缘,更没有纠缠的必要了。
徐茂闻呆住,眼睛通红,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表情:“不亏不欠,我干嘛这么难受?”
嘴皮子动了动,江慎本想直白一点,说你可能是犯贱,又在商暮秋拍了拍他手背的时候发了善心,没往下说。
徐茂闻忽然捂着脸趴在桌上哭:“我他妈明明什么都没干!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但是,说到底,胡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