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
可一个年轻的储君,为何在身子?渐好的情况下,从不参朝理政呢?
“最开始的一年,孤实在病重无法上朝,父皇允准孤休养,第?二?年孤渐渐能行走出去?,曾提过上朝的事,可父皇说……孤的身子?不宜操劳太多?,可再休养几年。”
顾长泽说的轻描淡写,但谢瑶何等聪明,顿时?明白这其中?的暗流汹涌。
是实在担心儿子?的病,还是想架空他手下的权势?
三年不理政,只怕手下本身有的臣子?也走的七七八八了。
谢瑶知晓洐帝不喜欢这个儿子?,却也没想到竟到了此等地步。
“殿下。”
她抿唇神色复杂地看过去?,眼中?似有愧疚。
“无妨,不是什么大事,你问了,孤与你说一说就?是。”顾长泽轻轻将她按进怀里。
谢瑶将头贴在顾长泽胸膛前,纤细的手揽过他腰身,有些生疏地安慰。
“殿下洪福齐天,会有好的时?候。”
昔年的太子?摄政理事,受百姓爱戴臣子?拥护,是朝堂上最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风头曾一度越过洐帝,哪知世事无常。
顾长泽目光柔和下来。
“好。”
顾长泽不必上朝理事,但按着规矩,谢瑶回?门的第?二?日要去?拜见皇后,是以她很快起身,用过早膳就?带着青玉去?了凤仪宫。
皇后与谢王妃算是旧识,前面见过的几回?,除了皇后在上林苑三番两次地试探要她嫁入东宫之外,谢瑶与这位皇后的相处尚算融洽。
是以她才入了凤仪宫,三跪九叩的大礼还没行完,皇后就?笑?意盈盈地扶起了她。
“瞧着入宫几日气色都好了许多?,你过得好,本宫才能放心,也好对你母妃交代。”
“劳母后记挂,儿臣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