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楼下人来人往。
“听说了吗？那柳小姐差点无人收尸，好像是一个丫鬟把她带走了。”
“那丫鬟好像就是当初的柳二小姐吧？”
“可能是，说来也可怜，当初多少青年才俊追求，最后竟是这样的境地。”
“可不是，也怪他柳家人不积德，不然何至于此。”
“......”
楚凝烟听着隔壁包厢的人谈话，心里有点怅然。
萧漠寒说了，柳诗语本是被于大人买走，可后面又被他送给了李公子，他们还想几个人一起玩弄于她，所以她才反击。
也许是无颜苟活，便断了自己性命。
“虽然她可怜，可也怪不了我们。”
萧王妃拍了拍她的手，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她当初也是想让柳诗语做儿媳，可造化弄人，加上她柳家要害萧家，她自然也是没了好脸色。
“嗯。”
楚凝烟点头，正说着，一女子带着婢女上来了。
正是谢宁，如今她没有以往趾高气昂的感觉，反而消瘦了不少。
“姨母，表嫂。”
“嗯。”
萧王妃看向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娘亲。”
小家伙看到谢宁缩了下小身子，楚凝烟将他抱入怀。
“怎么了？”
“坏咕咕！”
小家伙的小奶音带着几分指责，谢宁脸色微僵，忙抬眸否认。
“我...姨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