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的身旁只能留有自己在侧,两人每日每夜的彼此作伴。
就这么注视着,魏婴的一张脸红到不行,呼吸急促到缺氧,干涩的嗓子眼咽了又咽。
心脏像是脱缰的野马在毫无章法的狂跳,此刻他的大脑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了,他只想靠近眼前这个人。
魏婴双手捧着蓝忘机的脸颊,大拇指情不自禁地轻轻摩挲着对方那柔软水润的唇瓣。
突然间,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想要他,很想很想……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茁壮成长。
魏婴向来是个果敢之人,想到便去做,他低着头,俯下身,对着蓝忘机那张水润的嘴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四片唇瓣相触的瞬间双方犹如过电一般通通都呆在了那里。
湿湿软软,魏婴一个人光棍了这么多年,此时带着兴奋的意识只是嘴唇这么简单的贴在一起,大脑皮层的神经中枢就已经爽到了极致。
人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此时身处何地,他唯一知道就是他眼下吻着的这个人是他喜欢的,而且只是这么贴合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加深入一些。
嘴唇微动,魏婴捧着蓝忘机脸颊的手微微收紧,近乎粗鲁的将人按向自己,毫无章法的加重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