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这房子是我父亲当初在世的时候留给我的,我要是连这个房子都留不住,那我以后怎么给我父亲交代?”
何雨柱继续盯着阎解放。
“磕的疼吗?怎么突然磕了?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阎解放已经回过神。
他确实想赶紧把刘光齐的事情说出来,但现在不是时候。
一大爷还在院子里面站着。
要是万一真的把刘光齐被保卫科的人带走的事情说出来,一大爷这种聪明的老狐狸肯定能猜出自已想干什么。
这样想着,他赶紧摇了摇头。
“刚才外面有一条疯狗,也不知道是哪里流浪来的,我是为了躲那条疯狗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阎埠贵有些埋怨。
“整天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你到底遗传谁?”
贾东旭继续在旁边催促。
“两位大爷,我真的没有说不还钱,我只是说房契必须得在我们手里,哪有自家的房契让别人捏着的道理?”
他说的委屈不已。
“我母亲能懂什么,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太太?肯定是何雨柱忽悠过去的。”
阎解放什么都不敢说。
他悄悄朝自已父亲的方向移动,心里却一直担心刘光齐,同时也害怕刘光齐会把自已供出来,保卫科的那几个人再把自已给带走。
院子里重新乱成一团。
看着面前的场景,阎解放更是把所有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
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先把贾张氏的事情解决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