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您什么时候离开?还是我继续在外面等着您?”
司机一副认真的模样,言语之中更是充满了尊敬。
这一句馆长,倒是让易中海,刘海中,包括刘光齐在内都感受到了震惊。
“你叫他什么?馆长?”
刘光齐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刘海中也不由得笑了。
“你这孩子,也没有发烧啊,是不是刘光天故意找你来演戏的啊?这车租一次得多少钱啊!”
刘海中已经往这方面想了。
毕竟,刘光天今天穿的这一身实在是和身份不太相符!
而刘光齐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哈,刘光天,你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明明在外面混的啥也不是,回到家里非要装这个跟大尾巴狼,我跟你说,没人在乎你混的啥样,真的,你不用给自已找这个面子!”
“你说你之前就是个收破烂的,现在也没有多光彩,不用遮遮掩掩!”
刘光齐一边说着,伸着手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
刘光天眼看着这一家子冷血的人,现在的他已经彻底心死了!
哪怕事实就摆在他们的面前,刘海中也好,刘光齐也好都不会选择相信!
因为他们不愿意相信刘光齐混的好!
这才是他们真正不能接受的原因!
“光天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在外面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应该要这个面子啊,谁不知道你混的啥样,过得啥生活,哎,你可是太让一大爷失望了!”
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了一抹伤感!
仿佛还真是在为了刘光天的做法而感到伤心难过。
何雨柱冷着眸子扫了他们一眼。
“你们真的不相信那轿车就是刘光天的啊?”
他就是故意问道。
别说是刚才看着刘光天那一副不屑的眼神了,现在刘海中看着何雨柱也是如此。
在他眼中,何雨柱今天晚上就要在领导面前身败名裂。
日后,四合院里就只有他们三个大爷说了算。
彼时,阎埠贵站在家门口,看着这一场闹剧。
三大妈准备出来看热闹,却被阎埠贵给推送回去了。
顺便阎埠贵自已也回了屋子。
“不是,这外面如此热闹,你咋不出去啊,还在屋里待着,四合院的两个大爷都在,而且,刘光天已经多少日子没回来了,今天不正好是嘲笑刘海中的好日子!”
三大妈不明白为什么阎埠贵会放弃这个机会。
要知道,他们家解放到现在都过着担惊受怕的生活。
非常担心轧钢厂会发现了票数的事情是从他手里出来的!
三大妈也因为此事儿恼火。
正愁找不着机会!
“你懂什么,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看看热闹就行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情肯定不简单,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阎埠贵难得清醒。
可坐在炕上的阎解放却不干了。
“爸,你儿子都被人欺负了,你怎么还不帮我出气啊!”
“你看看刘光天的爸,哪怕是知道对方是何雨柱,还不是给自已儿子撑腰!”
阎埠贵的表现在阎解放眼中就是胆小怕事。
而阎解放的这番话深深刺痛了阎埠贵的内心。
“你说什么?你敢这么说老子,老子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你着想!”
阎埠贵没好气说道。
他在地上不停的踱步。
这家里,娘俩都是一个脑筋!
死脑筋!
三大妈和阎解放的想法一样,为啥不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
没准刘海中和易中海害怕,还会在厂子里好好给阎解放找找关系!
进入车间,再成为技术员,每个月的工资长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对于老阎家来说,非常需要这笔钱。
阎埠贵已经恢复了老师的身份,可并不是主课的老师,就是教授体育。
说是体育,那就每天带着,整理整理器材。
简单来说,就是原本从打扫操场到现在打扫教室了。
区别就在这。
可工薪一点都没有变啊!
阎埠贵伸手扶了扶眼镜。
眼神中的精明都无法被眼镜遮挡住了。
“解放,你也不用害怕,只要轧钢厂的保卫科调查你,你就毫不犹豫的说出刘海中的名字,到时候在结合刘光齐被抓,这一切都好说。”
阎埠贵给阎解放吃了一个定心丸!
“真的吗?”
这几天阎解放殚精竭虑,在轧钢厂的后勤保卫部整天都是魂不守舍。
中午到食堂吃饭都没什么食欲了。
“你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告诉你的话听着就是了,今天晚上,要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合力能够把柱子从院士的位置上拉下来,那日后四合院里不就还有我老阎这个三大爷的一席之位,我和他们俩也没有什么竞争关系。”
“若是拉不下来,那他们就此得罪了柱子,日后老刘和老易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可我又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