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且娇且媚,似嗔含怨。
靳珩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了,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光天化日,你别勾引我。”
苏婳拿开他的手,“谁勾引你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
靳珩来扬州快一个月了,终于将盐税一事查明。
拿到证据,派人收了盐税,他也该计划回京城了。
他不愿走漏风声,将苏婳置于危险境地,扬州依旧没人知道,他就是巡盐御史。
回京城,就意味要带苏婳走,可这女人不知道怎么这么执拗,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原谅他。
每天都喜欢跟他对着干,动不动就气他,他已经对她够千依百顺了。
这一日晚,靳珩终于忍不住了,掐着她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腿上,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你到底怎么才肯原谅我,跟我像以前那样好好的。”
“该解释的,我都解释清楚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这么执拗!”
苏婳没想到他又恶人先告状,反问他。
“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那我问你,我们若是成亲了,你要如何处理那位小道长。”
苏婳似乎怕他顾左右言他,提醒道,“就是洛宁媛的姐姐,你之前的未婚妻。”
“是纳她为妾啊,还是继续养在外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