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让它又起了食欲。
官兵仔细看了眼季春夏的脸,倒没多么怀疑。
毕竟那伤口确实不是新伤,说起来也算是符合。
“你所言皆真?”
“民女不敢妄言!纵然民女的爹爹是大夫,可那刀伤深可见骨,便是好了也消除不了疤痕!”季春夏的痛恨越发强烈,“毁了女子的脸,等同毁了女子的一生!”
季先生哆嗦着嘴,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如此模样让季春夏的话更为可信,但不是说一面之词便能揭过。
所以官兵摆手,示意身后的人进去搜查。
鬣狗也紧随其后,但每每到了房间门口,它们就掉头去到下一间,根本没有进去的念头。这般意思,便是屋子里没有他们要追踪之人的气息。
也就是说,那些气息只停留在这院子里头,并未进入到房间。
因此,官兵对季春夏的话不在质疑,而是问道:“贼人伤了你之后,去了何方?”
季春夏皱眉,冥思苦想,最后犹豫的指着西面,回答道:“我逃走之前,看见他往村子的西边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