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龟的头完全缩进壳里,精粹同样内入,只剩下背上留有淡淡生长过的痕迹。
排除了两个,那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人。
“你所说的将死之人,该不会是我吧?”
君筠百思不得其解,她就是个单纯陪跑的,莫名其妙的要死了,是咋个回事?
“娘的,你个臭王八,没事乱开什么玩笑!”
说小团子要死,鸳鸯钺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她爹是什么人吗?你知道她娘她哥又是什么人吗?”
“娘的,老子告诉你啊,就凭她的家底,就算是死了,她爹也能找到办法给她复活咯!”
君筠试图平复器灵的情绪。
奈何对方太过激动,仿佛要死的人是他一样,正在疯狂输出。
“她会死。”许是受不了鸳鸯钺的狂轰乱炸,雷系玄龟把头往外探出了一点:“无人能够挽回生命的逝去,无关权利。”
“你放屁!”鸳鸯钺受不了了,撸起袖子就是干:“娘的,老子今天非得把你这不说人话的王八烤熟了祭天!”
君筠淡定的很。
她把暴走的鸳鸯钺拦了下来,靠近了重新缩回脑袋的雷系玄龟:“你说我会死,我想问一下,我大概会死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