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侧妃已经不再遮掩。
直白的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姜时若一双明眸，宛如深潭，红唇轻启，贝齿微露：“石侧妃，妾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石侧妃说的那些妾实在是听不懂。”
石侧妃挥手，示意身边跟着的宫女往后退了几步。
“姜良娣，明人不说暗话，不如咱们各退一步。”
姜时若摇摇头：“不要。”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全部给你，毕竟我也死了一个贴身宫女。”
石侧妃情绪稳定，淡淡的笑着，只想听见姜时若服软的话。
姜时若盯着石侧妃的眼睛：“石侧妃可知道，放虎归山？这般大患，妾或许睡不着。”
“石侧妃不了解妾，可妾已经将石侧妃的底牌全部都看明白了。”
“昨夜若不是妾侥幸，死的就是妾。”
石侧妃气场并不输：“你了解我不过都是表面，我在东宫这么久，难不成害怕你一个良娣？”
“给你一个台阶，看来你不下，那以后就怪不到我了。”
姜时若侧身：“石侧妃对妾的了解，恐怕也不错，可是妾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性子，就是不死不休，石侧妃还是准备好，时时刻刻谨慎，不然妾发疯起来，连一口水都不放过。”
“石侧妃，别怕，妾不过是个良娣。”
“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