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若坐在榻上,只是看了一眼太后手中的书,忍不住低下头。
“这书 .....”
“是肃王孝敬的,这孩子从小就是孝顺。”
姜时若跟着点头,他那么变态自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太后将书合上与姜时若一同去用膳。
二人边吃边说着话。
“你可是不放心孩子?”太后一眼看穿姜时若的心思。
“臣妾不是不放心,而是有些舍不得,孩子也刚一个多月,实在是太小了。”
姜时若看着碗中夹来肉块。
“你放心,有哀家在没有问题。”
姜时若看着太后坚定的眼神,这才露出笑容。
檀纹送走了姜时若,回到寝殿内看着太后正跪在佛像面前念叨着。
“娘娘不是说以后不沾染血腥了?”
檀纹想了想也跟着太后身后跪下多念叨几声。
“哀家只是以防万一。”
檀纹扶着太后站起身:“娘娘咱们是不是太敷衍了?”
“佛祖心中过,哀家心中有佛祖就好。”
檀纹拿出几样药瓶:“这是刚刚妧贵妃留下的。”
太后摆弄着叹口气:“瞧瞧现在人都聪明着呢,哀家那个时候都是纯心计。”
“毕竟先皇和皇上不同。”
太后点头:“你说对了。”
七月初。
姜时若等人上了马车,贤妃与甘贵人对视一下。
这次前去的妃嫔有贤妃,清嫔,月贵人,甘贵人,郭常在,辛常在。
皇后目送着妃嫔离开,有些叹气:“回宫吧。”
孙贵人主动上前扶着皇后离开。
“皇后娘娘,清嫔和贤妃如今都是皇后娘娘的人,甘贵人也跟着去了。”
“娘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夕望向远方:“甘贵人是个银子,也是试探贤妃的一颗棋子。”
“等着消息吧。”
孙贵人咬着唇,不敢多言。
马车走出京城,姜时若乘坐在周君湛的马车内。
十分舒适。
“这次跟着朕出来,咱们好好玩一玩,奴婢你有孕的难受。”
周君湛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给姜时若梳着头发。
“皇上。”姜时若往后一靠,肩膀上的外衫瞬间滑落下去。
正当周君湛的唇靠近时,李培盛从马车外传来了声音:“皇上,上,午膳何时用?”
“再等等。”
周君湛没有犹豫直接吻了上去,只是刚想试探的进击,就听到李培盛再次开口:“皇上前面有一片树荫,可要在那歇歇?”
“好。”
姜时若压住偷笑,主动勾着周君湛的脖子,迎上去亲密。
“皇上。”
“李培盛,你若是说不出什么大事,朕罚你二十大板。”周君湛的语气已经带着威胁。
李培盛在马车外看不到周君湛的样子,可听着声音心头也是一颤。
“皇上,甘贵人中毒了。”
“人已经没了。”
周君湛坐直了身子,叹口气:“交给贤妃去办。”
“奴才告退。”
周君湛刚要继续,就看到姜时若拉上衣服:“皇上,饿了。”
“杏烟,备膳。”
“奴婢遵命。”
周君湛换了心情陪着姜时享用美食。
而马车停下后,贤妃也听着李培盛话,假装走到甘贵人的马车。
与甘贵人同行的是辛常在。
“贤妃娘娘,嫔妾不知道甘贵人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晕过去后断了气。”
“刚才一直说自己喘不过气,活活憋死了。”
甘贵人身边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浑身颤抖。
太医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甘贵人死于毒发。”
“这是这毒像是甘贵人触碰什么,而引起。”
贤妃摆摆手:“银巧,去查查甘贵人的宫女。”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不是奴婢。”
贤妃仿佛听不见一般,银巧已经将人带了下去。
看了一眼马车上的辛常在:“辛常在受惊了,有本宫在辛常在不必担心。”
“金巧,一会将本宫的点心赏给辛常在压压惊。”
“嫔妾多谢贤妃娘娘。”辛常在受宠若惊。
贤妃转身回了马车,待众人用了膳食后这才到了圣驾旁。
“皇上。”
周君湛嗯了一声,从马车上下来:‘若儿睡着了,往前走走。’
贤妃跟着周君湛的脚步走到一处阳光下。
“甘贵人是被身边的小宫女毒死的,本来那毒应该是用在别人身上,是那个小宫女手脚笨拙,这才误伤了甘贵人。”
“人既然死了就以暴毙传消息吧。”
“朕看着这块风景不错,将甘贵人埋在这就行了。”
周君湛眼神中的嫌弃十分明显,转身回了马车。
贤妃肩膀微微舒展,看了一眼银巧下去安排。
随后也回到自己的马车。
金巧声音压低了一些:“娘娘,这离京城不远,恐怕晚上皇后娘娘就能收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