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要靠你泻火。”
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想起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温香软玉,现在只能靠抽烟纾解一下,他妈难受。
左渔默默枕着枕头,没说话?。
“怎么了,今天不搭理我好几回了。”许肆周盯着手机屏幕,但那片漆黑只倒映出他的俊脸,他根本看不见左渔的情况。
左渔咬着唇,想起小怡复述的那个赌注,“让其他人进自己女朋友的洞”,这么难以讲出口的话?,竟然只是敖安这些人玩乐的一环。
她忍不住,质问许肆周:“你是不是认识敖安?”
没想到她突然把话?题岔开,许肆周咬着烟,含糊地答:“认识,怎么了?你要找他?我可以帮你联系。”
许肆周误以为左渔要找敖安的母亲。
他其实对敖安这个人并不了解,但知?道敖安的母亲是朱影后,曾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当红影星,演电影拿过很多奖,但朱影后现在已?经退隐多年,如果不是熟人关系,很难与她联络上。如果左渔拍电影需要,他倒是可以帮忙。
许肆周这话?答得轻松,好似跟敖安特别熟似的,她一下失落到了极点。
“许肆周。”
“嗯。”许肆周答应一声,烟雾在他周围弥漫开来。
左渔沉默了一会儿?,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清了清嗓子,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说道:“你知?道敖安是个怎样的人吗?”
“无?所谓啊,”许肆周嗓音掺杂一点吸烟过后的嘶哑,问,“他是什么样的人很重要吗?”
反正?只是通过他联络朱影后。
左渔本来一直很理性地告诫自己,许肆周可能不知?道敖安是什么人,所以她得问清楚,不要妄下定论。
可原来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交什么样的朋友她不能干涉,那毕竟是他的自由。
并不是他们在一起了,她就能管这管那,但敖安这个人也太败类了,她很难做到不膈应。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在她心里反复回响。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
“许肆周,今天先?到这吧,我不想聊了。”
左渔伸手准备挂断电话?,许肆周将她喊住。
“什么意思?今天视频连面都不愿露,你在生我气?”
她能怎么回,难道跟他说我不喜欢那个敖安,他抢了我的场地,而且人品不好,你不要再跟他玩了。
多么幼稚。
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她极力控制住:“没有?,你多想了,我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不舒服,你让我休息休息。”
窗外的风呼啸着她的心脏,肚子好痛,左渔紧紧抓着床单,沉沉地吸了口气。
“你这周已?经拒了我三次视频了。”许肆周语气也淡了下来。
这周每回他打过来,左渔都在开线上会议,所以没空接,真不是故意冷落他的。
“你是这样谈恋爱的?”许肆周不爽地问。
恋爱?左渔倏地睁开眼,他告白了吗就恋爱?
他都没跟她正?式表白过。
“许肆周,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左渔心中的委屈和不安终于爆发出来,所有?情绪交织,语气都在发着抖,“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你为什么不同意。所有?人都得让着你们吗?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许肆周,我现在难受死了,我不想聊,让我休息一下就这么难吗?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围着你们转?”
“不是女朋友?”许肆周冷笑一声,只抓住她第一句,“那我算你的什么?备胎?”
事情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闹得不欢而散。左渔挂断电话?,整个人缩进被子里,眼眶也不自觉地红了。
药效发挥出来后,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六点多了。
闹完情绪后,许肆周没有?再找过她,也没给?她再发过任何消息。她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是解脱,也是失落。
一整天没吃饭了,她强撑着身子起床,简单换了身衣服下楼,还是昨晚那种,硬梆梆的餐前面包,她麻木地咬着,硬死了,咬都咬不到。
她其实很讨厌吃这么硬的食物。
也是在这一刻,她的情绪厌弃到了极点,啃着啃着,一股心酸突然涌上心头。
今天真是倒霉死了,诸事不顺。
可是餐厅人很多,她不敢失态,强忍着鼻酸,吃完了那份份量少得可怜的三文?鱼,然后匆匆地离开了餐厅。
预警的风暴即将到来,窗外乌天黑地,看不见一点光亮,像是世界末日的既视感,可怖极了。
窗外远处的海浪如同巨兽般汹涌澎湃,几乎翻起比房子还高?的巨浪,将附近的景物无?情地吞噬着。风声呼啸,雨点如钢针般砸击着窗户,让人感觉整个世界地动山摇。
周围全是冻土层,人烟罕至,一片荒凉和孤寂。
这样的环境下,左渔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她想起了这里的那条规定,死亡是违法的。她莫名其妙地钻起了牛角尖,如果今天这么倒霉,死在了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仅命没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