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惋边说便拉开椅子,直接在厉景逸身旁坐下。
还故意挨的特别近,余光飘在后面看见有个女人的身影。
不用说,肯定就是那个纺织厂女工许星竹。
这下她笑得更媚了,居然直接张开双手抱住厉景逸。
“逸哥,惋惋在国外真的太想你了,想你都想的睡不着觉,每天都在倒时差,恨不得连夜飞回来跟你在一起。”
这番肉麻的情话,配上她爹里嗲气的嗓音,哪个男人受得了?直接酥麻暴击。
厉景逸像是碰到瘟疫一般,连忙推开她,嫌恶地抖了抖衬衣。
“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
“什么嘛?人家以前不也这样的嘛,那时候你三岁我两岁,你还抱着我亲呢,跟狗啃似的,才多久你就忘了。”
提到以前甜蜜的过往,谢婉故意大声说给后面的那个女人听见。
她要彰显她的江湖地位,她才最有资格成为厉景逸的正妻。
从小接受国外的思想,谢惋认为只要两情相悦就行,哪里在乎婚姻不婚姻的,即使结婚了又怎样,还可以离婚呀,所以厉景逸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大姐,你今年贵庚啊,你都24了,还当自己两岁呢,我现在已经是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颁发的结婚证的人夫,是受法律保障的。”
“逸哥,那个女人家里面特别穷,兄弟姐妹又多,又有个贪小便宜的妈和心机深重的婊子妹妹,还有一大家庭的成员要她负担,这样的人,她能扶持你的事业吗?”
这货居然去调查了自己,把许家祖宗十八代的底细都查得清清楚楚。
“她也就个高中毕业,我是伦敦大学毕业,有这么优秀的学历加持,以后咱们生出来的孩子,肯定是京南市智商最高相貌最俊的人。”
厉景逸嗤之以鼻,“我娶的是老婆不是科学家,她不需要有多高的学历多高的智商,只要我喜欢,就算她是个傻子我也娶。”
谢惋忽然握住厉景逸的手,送到自己的胸口。
“逸哥,你听听我的心跳是不是很急很急,那是因为我一见到你心跳就漏了一拍,我在国外至今都没有喜欢的男人,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呢。”
得……烦死了!
厉景逸蹙眉,手还没送到她的胸口即被他打落。
“你心脏跳没跳我不管,但是我真不喜欢你,你不要对我死缠烂打,一会儿我媳妇看见了她会不高兴,她一不高兴,可能回去我就会被她家暴。”
“你情愿娶个家暴女都不娶我,她能有多好,令你对她这般死心塌地。”
“我就是喜欢她,他是我的真命天女,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脾、我的胃、我的肺,没有她我一天也活不了。”
听见厉景逸大言不惭的话,许星竹知道他是为了支开这个谢惋才故意这么说的,他才不会爱她爱到这个程度,还心肝脾胃肺呢。
再特么说下去,就变成她是他的大便了。
许星竹毫不介意地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在厉景逸的左边坐下,看着谢惋问道。
“哎哟,老公,这位美女是谁呀?”
看到许星竹,谢惋半天回不了神。
一双狐狸眼,媚的不像话。
一个挺鼻,是高丽棒子争相整容的范本。
一张樱桃小嘴鲜嫩欲滴,让人忍不住要啄上几口。
一副好身材凹凸有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挺的挺,该翘的翘。
长那么好看,不要命了。
谢惋的视线落在许星竹的身上之后,压根舍不得移开。
“厉景逸,这就是你持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颁发的结婚证的妻子吗?”
“当然,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跟她一起出来吃饭的。”
难怪厉景逸会抛弃自己选择这个女人,如此绝美的容貌,只会让自己自惭形秽。
“她虽然美,可是她家世不好啊,这年头国内婚姻讲究个门当户对,你带着她出去,人家会说她只是个纺织厂女工,上不了台面。”
“但是你带我出去就不一样了,我是归国留学生,我爸做生意,家大业大,我这样的人,你点着灯笼也找不着。”
她不去讲相声真是浪费了,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许星竹跟听说书一般平静无波地听着。
厉景逸只觉得聒噪,耳朵起茧,压根没当她是一回事。
“那我就不点灯笼,你自己去找个点灯笼的人。”
说完话,也不想跟谢惋多说几句废话,转头温柔地看着许星竹。
“吃饱了吗?媳妇儿。”
许星竹点了点头,“今天的饭菜好吃,我吃的特别好,就是谢惋可能饿着了,要不咱们再多给她点几个菜?”
没想到自己当着这个女人的面勾引逸哥,她也丝毫不吃醋。
她是不是很有自信,觉得自己很美,压根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
被情敌无视,是谢惋这辈子感到最羞辱的事情。
“许星竹,你真是目中无人啊,我要吃自己不会点吗,还要你帮我点,我现在要点的是你老公。”
许星竹当仁不让:“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是我老公的菜,他现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