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好痛好痛……”
一摸到血,厉景逸才后知后觉。
许星竹提醒他:“你先下来,我让曾亦航和我一起送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坐在旁边惊魂未定的许星梅和许星桐两姐妹,赶紧过来查看厉景逸的伤势。
只见他单薄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好几个大口子。
露出被野猪蹄子抓出来的伤痕,伤口处鲜血直流。
“我去叫曾一航和陈东过来。”
许星桐边说边急忙走出营帐,去喊人来。
厉景逸只好从许星竹的身上爬下来,坐在地上。
营帐也被野猪闯出去时戳破了一大个口子。
“此地没法睡了,加上景逸又有伤,咱们得马上送他去医院治疗。”
许星梅叮嘱。
许星竹附和:“大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之后他们收拾完东西,由曾一航开车,和许星竹一起将厉景逸送去医院处理伤口。
由于伤的不是很深,医生给开了一些消毒的碘伏棉签,还有一些消炎药。
叮嘱他这两三天伤口先别碰到水,预防腐烂不好愈合。
送他们回厉家山庄后,曾一航回家去了。
本来在医院都挺淡定,啥也没有的厉景逸,一回到家中,突然开始娇夫人设上身。
“哎哟喂,好疼好疼,那死野猪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啊,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觉得火辣辣的,仿佛骨头都碎了。”
他压下光着上半身的身子躺着,边说边叫,哀嚎声声。
吓得许星竹赶紧坐到床沿边,帮他吹伤口。
“坚强一点啰,你替我挡野猪的时候可是非常勇敢的,野猪都没你猛。”
她像逗小孩一样逗他。
许星竹的声音温柔缱绻,哈出的热气像轻纱一般,轻柔地抚在厉景逸的后背上。
使得厉景逸顿时心猿意马。
“反正好痛,这两三天你可不要去纺织厂上班了,就在家陪我行不?”
“那不行,这几天抖要开会呢,我总不能丢下厂里那帮老领导不管吧。”
见她不听自己安排,一意孤行,非要去理那破纺织厂,厉景意拉下一张帅脸。
随后又开始哀嚎声声。
“哎哟,好痛,痛死我算了,痛死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人家只管别人,不管夫君。”
每一句都在控诉许星竹不理他,真的是又茶又作。
“哎,你还挺茶挺婊的啊,医生说就只是破点皮而已,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你怎么跟癌症晚期了差不多。”
许星竹从桌子上拿来棉签和碘伏,给他涂在伤口处消毒。
碘伏刺激到伤口,会有一瞬间尖锐的疼痛。
他马上扶着她的手,用力抓紧,以此来减轻疼痛。
等许星竹消毒完,这厮依旧紧紧地抱着许星竹的手不肯松开。
他是为自己受伤的,也不能如此绝情的对他。
许星竹一时心软,只好躺在他身旁给他靠着。
结婚几个月了,夫妻俩头一次实现同床共枕。
半夜厉景逸突然忘记自己后背还有伤,想板正身子躺着,皮肤的伤口被刮蹭了一下,疼得他尖叫。
“不怕不怕,我在呢。”
许星竹像妈妈安抚小孩一般安抚他。
厉景逸趁机侧躺着,将她拥进怀里。
许星竹怀疑他是故意的,每次稍微有点疼痛他都马上放大,好让她起恻隐之心。
然后他又进一步搞其他的小动作,老想着跟自己有肌肤之亲。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星竹,谢谢你陪着我,你在我身边不管多疼我都能忍受,但若是你不在,我立马就觉得好疼好疼。”
这婊里婊气的话,也就他厉景逸能说出来。
许星竹讥讽他:“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跟绿茶似的?”
“绿茶是啥?是平常喝的那些茶吗?”
许星竹:……
该怎么解释呢?
“就像颜如馨在你面前娇滴滴装可怜的样子一般,虚伪、造作、令人恶……心。”
话已经说的那么直白了,他应该明白了吧。
厉景逸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故意抱紧许星竹盈盈一握的腰,这小腰他一个巴掌都能覆盖过来。
偏偏她又不是瘦,全身除了骨头,剩下的就是软软的肉。
该有肉的地方比别人大,该小的地方又比别人细。
厉景逸的手从她的腹部开始,一寸一寸地往上游移。
“这可是我跟你第一次遇见野猪,许星竹,只要有我在,一定能保护你。”
“好可惜,早知道就逮住那头野猪,烤来吃,肯定很美味。”许星竹居然流了口水。
野猪烤来吃,外焦里嫩,肉香浓郁,肯定很香。
厉景逸发现自己和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想表达的是在关键时刻他保护了她,在古代遇到这种情形,女子一般不都以身相许的吗?
而她代入的却是吃野猪的幻想,她除了吃还有钱,到底有没有他这个老公?
他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