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杀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
女人声嘶力竭的喊,泪水不断地流下,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我要他死,我要他为我的孩子陪葬!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你不是帝国的元帅吗,你保护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
女人激动的薅着司景琛的领口,一声声的质问回荡在病房里,是在问司景琛,也是在问她自己。
司景琛任由她的动作,平静开口:“因为他害了太多人,必须让受害者和他们的家属都看着他死。”
女人的动作顿住,她缓缓的松开了手,捂住脸,失声痛哭。
司景琛打算离开,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本把手,就听到了女人沙哑的声音说道:“我给他喂得是他常喝的药剂,是浓缩的,剩余的药都放在他休息间隐藏的保鲜柜里。”
司景琛没有回头,径直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