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奖品。他们唯一感兴趣的,是创下记录,就可以把写着自己名字的旗子插到山顶。
这比任何奖品都具有吸引力。
陆时砚根本就没有理他,只是偏头看着书妤,轻声问:“你冷不冷?”
书妤没什么感觉,“先生冷?”
快到嘴边的“还好”硬生生被他咽了回去,陆时砚颔首,煞有其事道:“冷。”
话落,手便被人扣住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陆时砚一滞,身体都僵硬几分。
书妤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只是她的手很热。
热意源源不断从交握的手心传来,陆时砚不自然蜷缩手指,然后很慢,很轻,一点点回握。
比赛很快开始。
这些年肖仁一直有在练习。他的车技比以往进步不少。毕竟输给陆时砚几乎成了他一生的阴影,哪怕听到对方终身瘫痪也不能让他的恨意消失半点。
反而有股气堵在心里不上不下。
好在这次,陆时砚来了。
肖仁要当着他的面,破了他的记录,光是想到他等下会把陆时砚的旗子踩到脚下,他就兴奋地血液都在沸腾。
“嗡嗡嗡——”
跑车如同蛰伏已久的猛兽,飞速蹿了出去。
陆时砚的记录是七分三十秒。
看肖仁这个趋势,很有可能超过他。
曾经陆时砚真的很在乎这个记录,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把这个看淡了。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书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