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内部指标的,大汉朝廷什么好事情,不都是先由贵族占,而后才能轮到平头百姓。
胡亥看到李丰离开只能对朱沛和柱子道:“我们去票据交易所看看情况。”
出了门,胡亥就招了一辆出租马车道:“去票据交易!”
车夫道:“50钱路费。”
柱子大叫道:“你抢钱呀,50钱可以买1石粮食。”
车夫鄙视道:“哪里来的乡下人,某这上等马车,连玻璃都有,马也是太仆上等马,这一套下来要5万钱,收你五十钱那里贵的,一点市面都没有见过!没钱就不要叫出租马车,去坐1钱一趟的公交马车。”
出租马车也是徐凡弄出来的,主要是为了消化马车作坊的产能,不过效果并不怎么好,有钱人自己有马车,没钱的人也坐不起出租马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付出一石粮食只为坐一趟马车,所以这样的马车只有长安城这样的富裕之地才有。
胡亥甩出一张纸币道:“包下你这辆马车一天。”
车夫看了看居然是一缗的纸币。
他喜道:“东家的大方,请上车。”
三人上马车。
路上车夫问道:“东家看您一样像本地人,但好像不是在长安富贵的。”
胡亥道:“某是在会稽郡弄海贸的。”
车夫恍然大悟道:“难怪东家如此豪爽大方,原来东家您是海商。”
“东家,某听说出海一趟就能赚几十倍的利润。这是不是真的?”
胡亥道:“假的,香料最值钱的时候也只能赚十倍左右的利润,现在大概是五六倍左右,出海的海商越来越多了,大汉的香料也越来越不值钱了。”
“五六倍那也不差呀,长安城就找不到有如此大利润的生意。”
胡亥点头道:“长安的氛围的确不太适合做生意。”
“东家,您这是也是想买牧场票?”
胡亥点点头。
“某猜也是这样,要是某有钱也要去买牧场,100钱就可以买到一亩土地,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馒头的事情。”
而后他有点气愤道:“朝廷里面有奸臣,这样的好事朝廷就不想做,100万钱一张的牧场票,要是价格低一点,某说不得也得去买上几百亩。
这就不想让我等百姓抓住这个发财的机会,某这几天都去票据交易所看了,买的最多的都是那些我朝的大贵族大商贾。”
徐凡把牧场票定到100万钱一张,本意是想保护大汉的普通百姓。
但百姓们却不这么样看,购买牧场票的都是朝廷位高权重者,他们抢着做的事情,那肯定是有好处的。朝廷把牧场票的价格定得如此高,就是想阻止他们普通百姓发财。
柱子耻笑道:“那是漠北的草场,你买个几百亩地,养个几十只羊,能赚什么钱,而且你愿意把长安的家当给卖了,去大漠定居?大漠可是无法无天之地,真出现马贼,你认为凭你能抵挡得住他们!”
“某连暴秦的军队都打赢了,还怕区区马贼。”不过车夫也明白自己的想法不靠谱。他疯了才会放弃长安的生活,跑到大漠去。
只有胡亥坐在旁边郁闷,这回旋镖怎么打到自己。
没多久,胡亥他们就来到了票据交易所。
票据交易是一个庞大的市的厂房建筑,里面既有贵气逼人者,也有穿金戴银的大商贾,但更多的还是看热闹的长安中产百姓。
他们手中既有一点钱,但又够不上家财百万这个数字,想要搭上这趟财富的马车,却没有这个资格,他们只能羡慕的看着大汉有钱有势者,带着一马车的金银来到这里购买牧场票。
“兄台,你也是想买牧场票的?”
胡亥笑道:“来这里的不都有这样的想法。”
那人叹口气道:“有这样的想法,但未必有这样的实力,更多的还只是看看热闹而已。”
来人自我介绍道:“某江瑞,长安人氏,某有想法愿意说给兄台听,不知道兄台愿不愿意听某说几句?”
胡亥道:“兄台请言。”
“某能拿出二十万钱,看兄台这样子,想必也能拿出几十万钱,我等再想办法找几人联合起来,大家一起凑一凑,说不定能凑出一张牧场票。”
胡亥笑道:“购买牧场票只是去大漠的入场券,光有草场可是赚不了钱的,你还要想办法购买牛羊,雇佣牧民放牧,雇佣护卫保护那些羊群,没点实力去了漠北,那也只是会被人吃干抹净。”
江瑞道:“这也有办法,不知道兄台可听过漠南商社。”
胡亥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漠南商社最开始只是雁门郡,太原郡的纺织业主联合起来势力,在漠南弄到了上百万亩的草场。
他们联合漠南都护府,用捡牛羊给牧民的方式,成为天下最有钱的商社之一。
几个月前更是一口气拿出了10亿钱,支持朝廷北伐,牧场票还是因为他们弄出来的。
江瑞笑道:“我等也可以以这样的方式联合起来,联合一些有牧场的人,这样我们就不缺少放牧的牧民和牛羊,再联合一些纺织厂,这样我们就不担心羊毛没有人收购,联合的势力多了,大家出点钱雇佣几个汉军老兵,这样就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