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夏小柔:果然!
下回,她一定坚持着不睡着。
“这是什么药?我没有病,不用吃药了。”夏小柔看向桌上。
“今日你累着了,这是补气血的药,过来吃了。”燕蘅伸着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桌面上除了药,还有一小碟压苦味的蜜饯和一碗漱口清水。
燕蘅对她动作粗蛮,但于这些小事方面,又格外的细心。
其实,上一次和燕蘅事后,也被燕蘅强行喂了一碗药。
她不想吃药,可燕蘅说不吃会重罚她。
不得已,她只得吃了。
夏小柔发现椅上叠着自己的外裳,她捡了过来穿上,又穿好鞋袜,顺手捋了下头发,朝桌边走来,吸了口气,端着碗一口气将药吃了。
很苦,她飞快端了蜜饯碟子,将几片梅干全吃了。
可要命的是,吃下去不顶用。
这药苦得她想吐。
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嘴,跑到外面将药全吐了出来。
燕蘅神色大变,在她跑走去时,飞快丢下文书跟了过去,扶着她的腰急切问,“你怎么啦?”
“苦……”夏小柔红着眼角,“太苦了,你究竟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这怕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苦的药。
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还是想吐。
“荷影!”燕蘅朝小厅那里大声吼道。
荷影神色慌张小跑而来,“郎……郎君……”
“药是怎么回事?夏娘子为什么全吐了?”燕蘅厉声质问。
荷影小脸惨白,扑通一声跪下了,哭着说,“郎君,药材是郎君给的,婢子亲自煎的药,一步也没有离开过,煎好药后就端到郎君屋里了,跟上次一样,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要你何用?跪外面去想,想出来为止!”燕蘅眼底喷火,暴怒着一指花园门外。
门外的地上全是雪,足有一膝盖深,这跪下去怕是膝盖得废。
“等等——”夏小柔想到别的事,挥手说,“不怪荷影,是……是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