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被躲开了。
“我,我错了...”铭泽喉结滚动,低着头老实认错。
那样子,连鹰祁都有些不忍心。
“错了?知道错了就不改,是吧?”她拧着眉看他那副脆弱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哪不对劲。
“改...”
“呵!”她气笑了,站起身就想走,她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别走,我听话,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铭泽握住了她的脚踝,低声祈求。
她身体一僵,只觉得被握住的地方很烫,不自在的挣了挣:“放开。”
铭泽抿着泛白的唇,眼眸低垂沉默着,手上的力气却不减半分。
她狠狠眨了下眼睛:“真是欠你的。”
“鹰祁,麻烦你拿着水和草药过来。”
“好,好好。”鹰祁麻溜的走了,他还以为医师真不管了呢?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你就哪来的回哪去,听见没?”她语气很冲。
铭泽乖乖掉头:“嗯。”
“还有,明天让鹰祁带着你飞,不许再折腾。”语气冷硬,不容置疑。
“嗯。”
她可真是大好人(大怨种)。其实,她是最没有耐心的,现在却屡次破例……
她咬着牙,似不愿承认般,手上力气大了一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