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鹦鹉见刘休龙如此激动,连忙摆手示意他冷静。她俏皮地摇摇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殿下,您别这么冲动。奴婢真的没有做过的事情,她们就算再怎么造谣也不过是空穴来风。何况这皇宫里的是非确实太多,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我们何必为了这些小事而动怒呢?您要是真的为奴婢出气,恐怕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到时候岂不是越描越黑?”
刘休龙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王鹦鹉的乐观与坚强,但看到她被无端指责,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怒意。然而,他很快便压下这股怒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鹦鹉,你总是如此善良和大度。”刘休龙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但你要知道,本王绝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你。若你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本王,本王会为你讨回公道。”
王鹦鹉看着刘休龙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轻轻摇了摇头,调侃道:“殿下,如果您能少捉弄奴婢几次,那就好了,奴婢就已经很感激了。”
刘休龙听到王鹦鹉的话,心中一紧,他立刻回想起之前在华林园时自己那没有遮拦的言语和行为。他意识到,正是因为自己的轻率和不谨慎,才连累了王鹦鹉承受了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和委屈。他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他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认真地说:“你说得对,我之前确实有些过分。”刘休龙想这十日禁足在昭宪宫的书房,在这方寸之地,品味着由自身鲁莽带来的苦果。
回想起今日前在华林园中的那一幕,四弟刘休玄的冷言冷语依旧如针扎般刺痛着他。而无辜的王鹦鹉,竟也成了宫女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遭受无端的奚落。这一切,都让他心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
其实这这十日里,最担忧他的莫过于阿母路淑媛。王鹦鹉和自己被当成笑话,自己的阿母呢,何尝不是,这几日没有看到母亲,阿母一定也饱受议论吧。这几日里,他的母妃路淑媛也一定在为他担忧,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对母亲的思念。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十日没有与母亲说过话了。“鹦鹉,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踏上前往昭宪宫的青石小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沿途的花木,似乎也因他的心情而变得不再那么生机勃勃。终于,当他站在昭宪宫的大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轻轻推开了门扉。
当他走进昭宪宫时,一股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阿母常用的熏香味道。他心中一暖,快步走向母亲的寝宫。
昭宪宫内,路淑媛正坐在窗边,手中绣着一幅未完成的莲花图,那专注的模样,让刘休龙的心顿时柔软下来。他缓缓走近,轻声唤道:“阿母……”
路淑媛听到儿子的声音,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她急忙放下手中的事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是满满的疼爱与关切。他们之间,无需过多言语,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早已在彼此的目光中流转,温暖了整个昭宪宫
“道民,你来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关切。
“是的,阿母。”刘休龙走上前,深深一揖,“儿子这几日让您担忧了。
王鹦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仿佛也被这对母子的温暖所感染。她的目光在刘休龙和路淑媛之间游移,注意到刘休龙的眼中闪烁着愧疚与自责,而路淑媛则满含爱意地凝视着儿子。
“道民,你来了!”路淑媛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关切,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刘休龙的脸
“是的,阿母。”刘休龙深深一揖,声音中充满了歉意,“道民这几日让您担忧了。”
路淑媛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傻孩子,”
路淑媛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傻儿子,说什么见外的话。快,让阿母好好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
路淑媛的眼神在刘休龙身上温柔地流转,她仔细地审视着儿子的每一个细节,仿佛在寻找他是否因为禁足而消瘦的痕迹。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刘休龙被母亲如此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阿母,您就别担心了,我真的没事。只不过被阿父禁足了几日,您看我现在,不还是精神抖擞、活蹦乱跳的吗?”他边说边故意做出几个轻松的动作,试图让母亲放心。
路淑媛看着刘休龙的模样,虽然知道他在故意逗自己开心,但心中还是忍不住泛起一阵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抱怨:“你阿父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不过是个小错误,就把你禁足了这么久,快吃点点心。”
站在一旁的罗浅浅,看到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正是因为自己,才导致了武陵王刘休龙被皇上禁足十日。她看着刘休龙那轻松自如的样子,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但同时,她也感到一阵愧疚和自责,她原本是想借着主上的手,把王鹦鹉赶出皇宫,结果却害的刘休龙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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