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开的药方被人质疑,说不但没任何用处,反而会使病人病情加重。
这让谭建新感到无比的愤怒。
此时他指着张明明的鼻子大声呵斥到:“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你懂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不要在这里乱讲话。”
此时的他已经被张明明气得不轻了。
这穷乡僻壤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这样质疑他。
怎么说他也是神医,这小子算什么东西?
再加上他本身就有自己的打算,所以现在恨不得将张明明一脚给踹出去。
“现在这世道,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敢让人说啊。谭大神医……”
张明明仿佛对谭建新的辱骂并没有在意,而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出一番话之后,特别是将最后两个神医拖得长长的,玩味十足。
“你……”
此时谭建新已经被张明明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的他的鼻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你知道什么叫气血双亏吗?你知道人体五行是什么吗?”
谭建新果然被气得不行,好歹他也是被无数人尊敬的神医,今天没想到居然被乡下出来把你腿子给羞辱了。
他本来脾气就比较急,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脾气当然是直接爆发了。
而张明明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只是在一旁轻蔑地瞥他。
黄帝归元经记载着古今无数神奇的方子,对于各种疑难杂症甚至已经失传已久的古籍医术都有囊括在内。
而谭建新刚才所说的只是中医的一些皮毛,张明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说了这么一大堆的废话,你有几两本事,我还是很清楚的,至于你所开的药方,我也能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听了张明明这一番话,谭建新不由得一愣,他以为这小子就在这边胡扯。
毕竟他所开出的这个药方子自己研究了许多年,查阅了无数的古籍,最后才在一本破损的古籍里将它精简出来。
可以说现在整个龙国知道这个药方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眼前这个20来岁的乡巴佬,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药方呢?
“小子,你闭嘴吧,你也就嘴巴上有点本事而已。”
谭建新此时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满脸不屑地看着张明明,此时他非常确定这小子此时在这里胡说八道。
张明明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是吗?如果你觉得我是满口胡说,那我们不如来打个赌吧。”
“如果我能把你开的药方一字不差地说出来,你就立刻向我下跪道歉,然后从白家滚出去,并承认自己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人,怎么样?”
“好!”
谭建性一听之后,毫不犹豫地直接答应了下来。
随后凶狠地盯着张明明说道:“哼哼……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张明明突然笑了起来,随即眨了眨眼说道:“我输了我就任你处置。”
“哈哈哈,就等你小子这句话,一言为定。”
谭建新仿佛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脸上挂满了得意之色,“而且白董也在场,我相信你这小子也不敢买账。”
“白总,我希望你为我们俩做个见证。”
白景南听了说话,一脸兴致的看着他们两个,随后点了点头说:“行,我就做一把你们俩的见证人。”
其实这一刻,他心里对我们已经多了一丝赞赏。
这个从农村里走出来年轻人,十分的有魄力,即便面对比自己地位高上许多人依然不卑不亢,甚至还能恰到好处地进行反击。
这种出生牛犊不怕虎,而且又稳重的性格,跟他年轻的时候非常的像。
虽然他现在对张明明不能完全信任,但是就因为这一次赞赏,就让张明明博得了白景南不少的好感。
就在这时候,张明明那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谭神医呀,你可听到了。你所用的方子,无非就是用人参三钱,黄芪……”
张明明缓缓地将谭建新所开的药方以及这个药所针对的病症,缓缓地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看着谭建新又问道,“谭神医,不知道我刚才说的是否有错啊?”
听了张明明的话,谭建新顿时愣在了原地,额头上也布满了密密的汗珠。
脸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震惊,随后变成了呆滞,最后直接变成了恐惧。
原本那时不时闪着精光的双眼,此时也写满了不可思议之事。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此时他身子突然踉跄了一下,原本那高傲的样子,此时如同一只吃了败仗的公鸡一般,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也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因为张明明所说的药方,而用量以及对应的症状,和他研究出来的那个方子是一模一样。
如果这个年轻人只说药材数量对了,那可以说他是蒙的,但现在连药材的用量他都说得丝毫不差,这说明这个年轻人拥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医术,甚至比自己还要高明许多。
这个方子是自己耗费好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