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难道是有影响力很大的某人在使用过大旺牌瓷肌霜之后帮自己推荐吗？
想一想也只有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随后他便开口问道：“周董，你有没有听顾客说，他们是从什么地方了解到这个产品的？”
周佳雪听了立刻收到：“我听销售员说了，很多顾客都在秀云直播和微博上看到这些才跑过来购买的。”
微博上的文章和秀云直播间的报道。
此时张明明不禁联想到前两天自己救的那个小女孩的妈妈，不就叫赖秀云吗？她的男人叫黄成昌。
而且黄成昌还是嘉恒市电视台的记者。
那么做这件事情的八成就是他们这对夫妇了。
一想到这里，张明明便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当初张明明也有想过让他们帮自己宣传，但是他没想到这对夫妇的影响力居然那么大，一开始宣传居然会如此的火爆。
只不过张明明并不知道，这对夫妇的宣传报道火爆程度并不单单局限于现在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