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范天赐很是不甘心,连忙解释到:“院长,我可是医院里的专……”
“管你专个屁家呀,反正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来了,我的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赶紧走吧。”
“不是,院长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把我给开了?”
范天赐此时当不然不死心,连忙追问道,此时他心里已经多了一丝莫名的恐慌。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也不清楚啊,就连张老神医都亲自打电话到院里了,我还想问一下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还惊动的张老神医。”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疯狂的吼声,很明显院长也已经是气到不行了:
“其实你应该暗自庆幸,张老神医并有没封杀你,不然的话你晚节都不保,我也懒得跟你说那么多,今天过来办离职把工资结清了。”
做完之后,电话便直接被挂断了。
范天赐听到了一阵的那嘟嘟的忙音,整个人直接愣在他那里,就连手机掉在地板上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他看见在病床前为周有维施针的张明明,这一下他总算明白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这个年轻人打电话并非故弄玄虚,而是真的打给不死神医张清泉的。
这个年轻人才是真正的高手,真正的有城府。
本来好好来给人家治病就好了,为什么嘴要那么贱?
自己无非就是看上自己没有治好病人的本事。这个年轻人还要比他厉害,心里不舒服而已。
好了,现在就为了这口舌之争,连自己的晚节都保不住了。
此时范天赐上已经写满了后悔之色,但同时更多的还是要数震惊。
他没想到居然在如此偏僻的一个小县城中,有这么一个年轻人竟然跟不死神医张清泉那么熟。
张明明自然没有注意到范天赐那些表情,此时他正认真的为周有维施针。
去除煞气的方法,张明明之前就有过经验,所以这一次对他来说就非常的熟练。
只不过,周有维已经被侵蚀了非常久,想要用银针将他它接逼出来,那还是非常困难的。
“阿姨,帮我拿些纸和笔来。”
将最后一根针插入周有维身上之后,张明明对着周母说道。
接过纸笔之后,张明明在上面写了几行字,便递了回去说道:“阿姨,马上派人将这些东西买回来,越快越好。”
周母听了这话,看了一下纸上写的东西,立刻点头说道:“还是我亲自去吧。”
说完,她便拿着纸条快速的离开了。
十几分钟之后,周母拿着张明明所需要的东西回来了。
将买好的那些朱砂,毛笔,黄酒之类递了过去问道:“张先生,这些东西好像是驱邪用的,你买它来做什么呀?需要我帮忙吗?”
“这些就是用来逼出煞气的东西,你帮我找个碗,把黄酒倒进碗里。”
随后张明明拿出一张黄纸,将它切割成大小一致的长方形样子。
然后用朱砂调配好黄酒之后,抓起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
赶快两张符便画好了。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每一个都觉得十分诧异,因为张明明现在的这一系列动作好像是一个神棍。
张明明并没有在意这些,画好符纸之后,直接咬破手指,在符上各滴了一滴鲜血。
随后他拿几个打火机将两张符纸烧了,扔进早已准备好的酒碗中。
“阿姨,等一下你把这符纸和酒混合在一起,涂满周叔叔的全身,一处都不能落下。”
看到符纸烧的差不多之后,张明明直接开口说道。
周母对于张明明的话还是半信半疑,但是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现在她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张明明身上。
现在要给周有维涂药,屋内的人自然要全部回避了。
来到客厅,胡家兴又忍不住再次讥笑起来:“真没想到你这土包子,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神棍呐,呵呵。”
张明明听了只是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去接话
因为他知道,这种脑残的人不要理他就好了,你越是理他,他就会蹦的越高,越有优越感。
十分钟之后,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尖叫声:“你们快快来,老周他……他醒了,而且还自己坐起来了。”
听到这一声呼喊,在场除了张明明以外,其他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都快速的朝卧室跑去。
刚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周有维,此时已经坐起来半躺着靠在床头上。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原本那张蜡黄的脸此时已经出现了一丝血色。
张明明见状直接走到他身边,将他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来,收好之后,便抬手直接点在了周有维的眉心之间。
就在张明明手碰触到周有维眉心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一股黑色的气体顺着他的手指进入了张明明的体内。
张明明随后便盘坐在床边的地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体内的归元真气疯狂的运转起来。
以此来化解煞气对他身体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