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理和生理上都是干净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你不是,你还有过未婚夫。”
陆朝朝放下手中的油条,斜眼睨着傅锦文。
“怪不得呢,第一次被你弄得差点疼死在床上,原来是因为你根本什么都不会,一点技术也没有,只会用蛮力。”
傅锦文觉得自己气得头顶都在冒烟。
“你!”
陆朝朝拍了拍手,继续道:“不过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不平等的,因为你喜欢我,但是我不喜欢你。”
“……”
“傅锦文,喜欢这种东西就像乘法一样,只要一方是零,结果就是零。”
傅锦文强忍着巨大冲动才没有站起身愤然离开。他握紧了拳头,前些天被刀砍到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
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几许不易察觉的病态暗芒。
他死死地捏着勺子,盛了一大口满是姜和蒜的豆花送进嘴里。
一瞬间,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接着一口,又是一口。
不一会儿,一碗咸豆花就见了底。
陆朝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简直不敢相信傅锦文竟然没有被她的话气跑,还把她故意点的令他作呕的食物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