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他推入其中,紧紧锁上大门。
甚尔忘记了在药物作用下的自己到底在其中与咒灵赤手空拳的搏斗了多久——没有咒力的他在失去咒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祓除咒灵,只能机械式的揍翻一只,旋即又会有新的咒灵扑上来,宛若蛆虫,源源不断。
他也忘记了最后究竟是谁打开了忌库的大门,又将生死未卜的他扔回了他的院落。
是谁都不重要了,没有人会为他这种零咒力的废物请来救治的家族医师,而他的体力和流失的血液也已经不能支持他去外界求生。
少年的眼前满是阴霾,他嗤笑了一声,像是在笑那些暗算自己的卑劣小人,又像在笑生来就像个笑话的自己。
最后他不甘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死。
今天的雪下的很大。
几乎所有人都对这个零咒力的天与咒缚者居住的偏僻小院敬而远之,他们将这里当作什么被瘟疫诅咒的地方,而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此刻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掏开了积雪,从院落后面的小洞里灵巧的钻了进去。
成功钻进了院子以后,女孩摘下了兜帽,抖落头发上挂着的雪花,银发长发蓬松又柔软的垂落在身侧,湖蓝的眼眸紧张的颤动了一下,她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罐子,像一只灵敏的小兔子一般环顾了一番四周,在确认了确实四下无人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旋即又卯足了力气,嗖的一下跑到了那个被人敬而远之的房门前。
她将漏风的门移开一个小缝,而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她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榻榻米上,生死未卜的少年。
幼小的女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