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背包掉了下来,她的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其实这也是她把小姐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的过程中,曾经无数次发自内心的想要怒吼想要质问出来的话语啊。
悠依骂了一句:“我呸,真不要脸,这个咒术界对待女人全部都是一个套路,PUA,洗脑,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做出牺牲,因为他人的牺牲而获利的那群家伙还要美滋滋的高高在上的点评几l句,怎么没给他们能的呢!”
五条悟在旁边给此刻凶悍的宛如一只蹦跳小兔的少女拍背:“别生气,别和那群橘子置气。”
看给美少女气的,都开始用语气词骂人了,哦,那也可能是她那位若陀大伯教她的优美璃月话吧。
夏油杰也端过来了一杯温水,温声道:“顺顺气。”
悠依拿过杯子吨吨吨直接一饮而尽,随即用力往身边青年的脊背上用力一拍:“如果真的是需要一个小女孩的生命的牺牲去换回来的世界的和平,那么这个世界还不如直接毁灭也罢!”
“好!”五条悟虽然疼的龇牙咧嘴的,但是还是高喊一声,抬手给悠依鼓掌。
一旁的天内理子愣了很久都没有开口,随后她终于有了动静,她开始嚎啕大哭。
身为星浆体的她从小便被教导要收敛情绪,决不能对自己的职责说不,而就连父母也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中双双去世。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不想去的话,就大声的拒绝。
也从来没人对她说过,我们不需要一个女孩子为了世界做出的牺牲。
天内理子趴俯在黑井美里的怀中嚎啕大哭着,仿佛要将这些年来所有的情绪全部都哭出来似的。
—
天内理子所在的女子学校内,正有一男扮女装的脑花正在守株待兔。
他当过女人,女装起来自然是十分熟练的,毫无违和感。
但,他整整等待了数个小时,等到连这女校都快放学了,也没能等到。
“……”
羂索有些不耐烦的抬起眼。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那些小鬼应该是怜惜天内理子的遭遇,不惜花费巨大的时间精力也要让她平安的度过学校的最后一日教学才对啊。
难不成,他想错了?那神子小鬼强大而心狠,直接将少女拉回高专了?
算了,不确定,再等等。
羂索一袭和当年的虎杖香织没什么区别的扮相,乍一眼看还挺有冷美人那味的。
他正坐在秋千这里对着校门口的方向发呆,忽然大脑皮层下意识的颤了颤。
这感觉,酥酥麻麻,有些熟悉……就有些像……呃。
即将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羂索纵身一跃,避开了雷光一闪几l乎逼近面前的猛然一击,他抬头,果真看到了一位踩着木屐的紫发女子,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缓缓朝着他靠近。
“等……”
回应他的,只是干脆利落的又一道斩击。
—
而与此同时,被他满心以为会去往学校的悠依一行人,已经护送着天内理子来到了薨星宫内。
门口也没让夏油杰或者五条悟留下,悠依直接打了个电话,将自己最亲近也最信任的兄长给摇了过来。
伏黑甚尔板着脸往门口一杵,任由哪个悬赏猎人想来,都需要先过天与暴君这一关,可谓是非常有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天内理子在看到此人的第一瞬间,是太阳穴有些发胀,可能是因为他的气势太凌冽吓人了一些,她畏畏缩缩的望黑井美里的身后藏了藏。
下一秒就看到那个让她有些害怕的男人,用美里小姐平时会对她展现的神情,慈爱的,轻轻的揉了揉蹦到他面前的悠依小姐的脑袋。
悠依小姐说:“晚饭我们吃汉堡吧!”
“好啊,和牛的?”
“都可以,你做的我就爱吃~”
悠依蹦蹦跳跳回来了,她开心的道了一句走吧,天内理子边走边回头,这会儿看门口那个正在磨刀的男人,倒也没那么害怕了。
天内理子小声说:“悠依小姐的爸爸真疼她啊。”
旁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险些没被呛死,门口甚尔的动作也打了个趔趄。
五条悟他笑的张狂,简直像一只正在曲项向天歌的大鹅,而夏油杰捂着嘴角,肩膀一耸一耸的解释道:“咳咳,甚尔先生他其实是悠依小姐的哥哥。”
天内理子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她红着脸埋下头没敢说话了。
五条悟:“害,不怪你,谁让他长的太着急了,和悠依她看起来像隔着一辈的。”
他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就邦的一声悬停在了他的后脑勺。
五条悟回过头怒曰:“啊喂!要是我没开无下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凉了吧!”
“没事,你可以用反转术式修回去。”
五条悟早已经在某一次食用提瓦特黑暗料理的过程中莫名其妙的领悟了反转术式。
哦,不过他不会救别人,暂时只会治自己。
“这年头谁脑子被捅了还能用反转术式修复啊!会变成大傻瓜的吧!”
“哦?不是已经就是了吗?”
这中气十足的二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