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过是一场意外的回流仪式,二舅舅的血,不能浪费吗!”
夏音音的眼神闪烁着几分顽皮后的尴尬,轻轻抚过鼻尖,试图掩饰那份不经意的失手带来的窘迫。
“哎,只是这执行得略显仓促,未及精细掌控,不经意间洒满了衣襟,倒添了几分狼狈。”
伊在歌闻言,心中大石悄然落地,她轻拍胸口,那份庆幸之情溢于言表:“幸而,幸而!。”
他依旧是他,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侵蚀。
随即,她转身吩咐侍从准备温水与布巾,欲为沈国弘拂去这一身的不堪。
毕竟,那副模样的他,即便是亲如家人,也不免心生惊惧。
“无碍便好。”
“国弘,你可觉身体有何异样?"
沈秦殇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了自家二儿子的身上,轻声细语地询问着。
一旁,花倾落亦是满眸关切,她的视线紧紧锁在二儿子身上。
沈国弘方才的举动虽无意中惊扰了几位小辈,但他自己心中也知晓此刻的自己或许显得有些狼狈。
然而,岁月悠悠,风霜雨雪皆已历遍,对于过往种种形象上的瑕疵,他早已学会了淡然处之。
更何况,随着身体渐入佳境,那些外在的评判更显得微不足道了。
“父亲,母亲,我真的感觉好多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
“那缠绕多时的腿部隐痛,此刻竟奇迹般地消散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沈国弘的声音里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夸张,那份由内而外的舒畅,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回想起手术后的日子,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也伴随着腿部隐约的刺痛,夏音音的提醒,关于雨天可能复发的隐痛,此刻都化作了遥远的记忆。
但此刻,沈国弘的双腿,竟如同被春风拂过般,彻底摆脱了疼痛的枷锁。有一种预感在他心中悄然生根——他的腿,真的彻底康复了。
“二舅舅,此番倒似冥冥中自有天意,让您的腿疾得以彻底康复,未来重拾武艺,再赴疆场,定能续写辉煌篇章。”
夏音音嘴角轻扬,眸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言语间满是欣慰。
“音音,此言非虚?”
“二舅舅我,竟不知何以回报你这份恩情。”
沈国弘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望着夏音音,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句简单的“谢谢”,反复回响。
“二舅舅,您言重了。”
“咱们之间,血脉相连,何须言谢?”夏音音轻叹,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哈哈,正是如此,咱们一家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无需多言。”
“你且安心养伤,待身体康复,再与音音并肩作战,那才是最佳时机。”
沈秦殇的笑声爽朗,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心中涌动着一股暖流,深知这一切向好的转变,皆因夏音音那抹不可忽视的力量。
“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我定当全力以赴,早日恢复康健,届时音音若有任何差遣。”
“二舅舅我必当义不容辞,随叫随到。”沈国弘望向夏音音,眼神中满是坚定的承诺。
夏音音闻言,嘴角微扬,却又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
【我还能有什么事啊,好的很,万事皆能自持。】
【只要你们保重身体就行,若二舅舅能彻底康复,重拾往昔英姿,将体魄锤炼至巅峰之境,再度披上战袍,重返军营,那时,南暻国将再添战神之光,试问周边三国,谁还敢轻易觊觎,妄图挑衅我疆土分毫?】
【至于家中几个表哥,他们的体魄是否已如磐石般坚韧,四舅舅与五舅舅的武艺是否又有精进?也罢,先去探望三舅舅,午后时分,再邀集几位表哥共赴练武场,一睹他们挥汗如雨、精进不息的英姿,想必定能令人心潮澎湃,倍感振奋。】
夏音音的心思,渐渐偏离了原先的轨迹,飘向了不知名的遐想之中。
沈秦殇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已明了她此行的真正目的,便不再多做挽留,温声对她道。
“音音,此处事务既已告一段落,你便去探望一番你三舅舅吧。”
“稍后,我会遣人唤你四舅舅与五舅舅归来,再带上家中的几位少年郎,于练武场上恭候大驾。”
“你即将远行,不妨在离别前,亲自检验一番他们这些时日的修炼成果,如何?”
夏音音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亮色,欣然应允:“正合我意,我也正有此打算。”
随即提笔挥洒,于宣纸之上勾勒出一帖精心配伍的药方,轻轻将药方递至正细心为二舅舅擦拭身子的二舅母手中,声音温婉而有力。
“二舅母,按照此方服用七日。
“二舅舅的病情定能大有好转,届时便可停药。”
“至于后续的调养与锻炼,我今晚归家后,会仔细斟酌,为二舅舅量身定制一套方案。”
“从今往后,二舅舅的锻炼之道,便由我来引导,愿他能早日恢复康健。”
【她心中燃起熊熊斗志,坚信能够将二舅舅锻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