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是你亲眼目睹奇迹之时,无需青灵芝的助力,我亦有法逼出你体内潜藏的母虫!”
夏音音对于她是否信服,此刻已无暇他顾
因为,当那母虫真正显露真身,一切言语都将黯然失色,成为多余。
不再理会韶月脸上的复杂神情,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了她体内那股诡谲莫测的包块之上。
只见那包块,已然悄无声息地移动到了她的胸口位置,却在此刻戛然而止,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再未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夏音音轻轻蹙起那如远山般淡雅的秀眉,不安的情绪悄然蔓延。
怎么了?为何突然静止不动?
她低声呢喃,话音里带着一丝不解,目光紧紧缠绕在身旁的韶月身上,不愿移开分毫。
韶月的脸色苍白得惊人,仿佛冬日里未曾沾染丝毫雪尘的宣纸,透着一种令人心疼的脆弱。
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空洞而迷离,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胸口那处不起眼却又异常显眼的小隆起,那里,似乎正有什么在悄然蠕动。
起初,那异物在她体内蠕动之时,伴随着的是一阵接一阵,几乎要将她意志吞噬殆尽的剧痛。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世界在韶月的眼中失去了色彩与声音,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茫然。
此刻,即便那痛苦之源已沉寂无声,其遗留下的痛楚却如同野火燎原,非但未减分毫,反而在她的体内肆意蔓延,犹如无数隐形之手,无情地撕扯着她的每一寸肌理,直至骨髓深处。
“啊——!”
一声尖锐而凄楚的尖叫,瞬间撕裂了周遭沉静的帷幕,那是韶月在痛楚深渊中发出的无助哀鸣,绝望而撕裂人心。
随之而来的,是众人脸上凝固的惊骇。
她胸前,那本不起眼的小包袱竟开始了剧烈的起伏,宛如一只被宿命驱使、急于挣脱束缚的蝶蛹,每一次急促的鼓动都与她颤抖的身躯共鸣,编织出一曲无声的挣扎之歌。
夏音音的眼眸中,初时的讶异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妙而难以捕捉的喜悦之光。
四周,空气仿佛凝固,众人皆屏息,生怕一丝声响会惊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那小包袱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它不再犹豫,沿着韶月纤细如柳的手臂,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向着手腕上那道醒目的痕迹疾速滑去,留下一道令人心悸的轨迹,在昏暗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林雨欣的眉毛轻轻挑起,眸中闪烁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喜悦,似乎预示着某个计划的圆满成功。
“小灵兽,真是我的小福星!”
左手轻轻一旋,一只温润如玉的白玉瓶便悄然出现在她的掌心,宛如凭空而现的奇迹。
就在那圆滚滚的小肉包欢腾着冲向前来的瞬间,夏音音眼疾手快,迅速拔开了白玉瓶的瓶塞,口中清脆地喊道。
“快!把它丢进去。”
小灵兽在空中扭动着身躯,灵活地旋转了两圈,巧妙地借助那股旋转的力量,将手中紧握的黑色虫子准确无误地投掷进了她高举的瓶子里。
完成这一“壮举”后,它似乎对那虫子的外貌颇感不满,嫌弃地在半空中连连抖动仿佛要驱散那份不洁之感。
紧接着,它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向了夏音音,嘴里还不断地发出抗议声。
“它好丑啊!下次这种长相寒碜的虫子,可别再来找我抓了,简直有损本灵兽的格调!”
它的语气中充满了孩子般的不满。
话音未落,它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嗖的一下子钻进了她宽大的衣袖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音音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自腹诽:这家伙,怕是没照过镜子吧,自己长的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双手反绕至背后,指尖轻弹,一道微光闪过,小灵兽便凭空消失,被送回了它的专属空间。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已近乎虚脱的韶月身上,缓缓蹲下,从随身携带的小瓶中倒出些许止血药粉,细心地敷在她手腕的伤口上,再轻轻缠绕上绷带,动作娴熟。
待一切处理妥当,她站起身,准备就此离去。
毕竟,母虫已落入囊中,这邵月的存在,便如同失去了光芒的星辰,不再具备昔日的分量。
“且慢!”
邵月见她即将转身离去,急忙以她那微弱而颤抖的声音呼唤道。
“可还有未尽之言?”
她倒也大方,闻言便驻足,回眸询问,眉宇间透着一丝的耐心。
“你方才所用之物,莫非是……蛊?”
韶月小心翼翼地吐露心中的疑惑,目光紧紧锁定在她的脸上,试图捕捉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夏音音的眼眸微微一狭,面上的寒意悄然蔓延,以一种近乎淡漠的口吻缓缓说道:
“是与否,又有何干?
“这似乎并非你一个身陷囹圄之人该挂怀之事。”
言罢,轻旋身姿,翩然离去。
她心中虽不愿小灵兽过早曝光于世,却也无所畏惧任何觊觎之辈。
毕竟它安卧于她的空间之内,欲夺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