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负责。”
原来那个面容慈祥的妇人的称呼是汤婆,还真是……恰如其分……等等!这里应该是邢天的卧室吧?我和豆包睡这,他睡哪儿?
邢天再次从我脸上看出我心里想问的话,眼底带出一丝笑意,伸手一指:“你们睡里间,我睡外间。”
我,我没听错吧?我和豆包睡里间,他睡外间?不不不,我没有觉得床小。相反,这床很大,有我在连云堡住的那贵宾单房里的那张床两个大,而且看上去很结实很舒服,我和豆包躺着一起打滚都没问题。
问题是他为何这般安排?方便监视吗?他有必要这般事必躬亲吗?还是说这种事情交给下面人他不放心?又或者是一个上位者奇怪的地盘观念占有欲?
我正胡思乱想,又听邢天道:“好了!别在这儿杵着,快去洗澡吧!”
呃,原来嫌我们脏了……也是,我这一路上都没好好洗过,昨天到了就与豆包一起罚站,面壁了一整晚,早上倒头就睡。那张床,估计,大概,应该,很可能,已经被邢天销毁了……我突然很好奇那间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幸存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