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脆响。
刘小姜的招式大开大合,力道沉甸,确实令人畏惧,但他的反应过于迟缓,加上宋宇那记巴掌中蕴含的怒火早已无法遏制。
这一巴掌挥出,就算是一头蛮牛遭到宋宇这一巴掌会昏迷好几天。
刘小姜就这般笔挺挺的倒了下去,此刻的刘小姜卧倒在地,嘴角泛着白沫,脸上鲜明的五指印痕清晰可辨。
而他手中的利刃,早已掉落在了三米开外的地方。
众人瞠目结舌,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根本不敢相信,要知道刘小姜的功夫他们可是见过的,在整个西北根本没有对手,宋宇却仅凭一记挥手便将他击倒?
“这牛皮吹得挺大,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宋宇轻轻揉动手腕,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笑,随后迈步向前,拿出银针在其身上施展了一套“鬼门心针”。
此针法可以确保刘小姜暂且不会断气,但也让他全身奇痒无比,又无法动弹。
对于这样草菅人命的畜生,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
这一套针法便是宋宇给他的教训。
周遭的灾民无一不瞠目结舌,满眼都是对宋宇的崇敬与钦佩。
他们难以置信,如此强悍的刘小姜,在宋宇的手下仅用一个巴掌,就已被打得昏厥,气息奄奄。
幸而是宋宇出手,若换成无双,只怕此刻的刘小姜早已身首异处。
恍惚过来的灾民纷纷跪地,向宋宇致谢:“公子为我们除去官府恶霸,请受我一拜!”
“正是,公子,那刘护卫倚仗官府势力,横行霸道,对我们百姓非打即骂,犹如驱使牲畜,我们只能忍气吞声。”
“今日您教训了刘护卫,为我们出了一口恶气,乃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面对此情此景,宋宇亦感慨万分,这些勤劳朴实的百姓,在天灾人祸中仅求生存已经很难了,却还有被贪官污吏无情欺凌,胡乱增税,此等恶行简直令人发指。
“各位快快请起。”
宋宇连忙搀扶起众人,正色道,“放心,我宋宇既然来了此处,便绝不允许你们再受此委屈。”
众人对宋宇的豪言壮语心存疑虑,虽然他们对宋宇的正义之举感激涕零,但要想对抗整个官府,在他们看来,无疑是天方夜谭。
“公子,你……你伤了刘小姜无疑是闯了大祸。”
“公子的善意我们铭记在心,然而刘小姜乃官府之人,你如今触怒了他,官府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劝你速速离去……”
“的确,趁着官府的人尚未到来,你们速速离开,越远越好。此处我们自会料理,我们这些人命如草芥,死不足惜。临死之前能够看到公子为我们除了一口恶气,我们也是死而无憾了。”
逃离?那是不可能的。
宋宇既然到了犁疆县这里便只办三件事:
公平!
公平!
还是t的公平!
“想走?我看你能往哪里走!来人啊,把他们围起来。”
话音方落,便听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飞沙扬石,黄尘蔽日,不过须臾,一位头戴官帽、身着官服、腰悬宝剑的中年男子,骑着马直接停在了宋宇面前。
唰唰唰!
须臾之间,一群衙差手持利刃,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团团围住。
来的这个白面小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犁疆太守李军。
他得到了消息说有人不仅在此私自施舍灾民,还打伤了刘小姜,这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李军眉头紧蹙,瞥见地上躺着、口吐白沫的刘小姜,心中一震,立刻跃下马来,将他紧紧抱在怀中,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大人,他……他竟敢私自从仓库放粮给灾民,且未缴税金。我前来制止,反遭他们痛打……”刘小姜气息奄奄,语音未落便陷入昏迷。
“不!小姜,你不能就这样离去,你不能……!”李军泪如泉涌,宛如孩童般哭泣,似乎失去了最珍贵的人。
“快去,快去请高大夫!”
高大勇乃是西北地区最有名的大夫,现在被李军收入麾下,成了自己的御用大夫。
随着李军的一声暴喝,随从侍卫不敢有丝毫延误,疾步去请那位名医。
额……
宋宇必轻轻挑了挑眉,眼前这两个男人腻腻歪歪的场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哭得真难听,哭丧一样。他还没死呢!”宋宇实在受不了,转而冷声回道,“不过,若不在十二个时辰内及时救治,那他还能不能活就不好说了。”
不过片刻,身材魁梧的大夫高大勇便匆匆赶到现场。显然,这刘小姜对李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高大勇细致地切脉后,抚摸着长须,眉头紧锁,“老爷,李护卫此症颇为古怪,老夫行走医界数十年,亦是首次遇见。”
宋宇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你的医术尚显不足,宋某亲自施针,岂能轻易为你所解?”
高大勇听后,目光圆瞪,满脸惊异,“是你施的针?你,你小子竟然精通鬼门针法?”
突然。
李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