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杨凡，容易吗？
为了帮他们姜总演好这场戏，自己偷偷在家里演习了无数回，而且还特意翻看了心理学方面的书。
就怕一个不小心，给演砸了。
“我们事先呢，要做一个量表。为了确保病人不被打扰，这位家属。您还是去外边等待吧？做好了，我再叫您，这样好吧？”
杨凡很认真地在演好一个医生的角色，周一鸣看了姜知阮一眼，又拍了一下她的肩。
“知阮，那我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呢。”
走之前，他还有些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的。
随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姜知阮的神情就已经切换了，和在公司的状态无异。
“刚演得不错，原来的医生呢，你弄哪里去了？”
杨凡十分狗腿地点头微笑着，还给她沏了一壶茶水喝，毕恭毕敬端在她手上。
“他休假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姜总，你给他的钱，够他出诊一个月了，可不得多在家里待几天吗？”
她轻轻抿了一口，又把茶水放在了桌上，透过帘子，看到自家老公，仍然不安地看向门口。
姜知阮轻轻笑了一下，眉宇都舒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