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无所谓。”
他这话是笑着说的,但语气却十分危险。
张森听得汗流浃背,于是沉默。
偏生宋南径没打算放过他:“哑巴了?不是挺能说的么。”
张森干笑了两声,想糊弄过去。
宋南径不依不饶:“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那么想的?”
张森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咳了一声,“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没等宋南径给答案,张森便壮着胆子和他实话实说,“这事儿也不是我这么想的,是您一直这么做的,我都是看了您的行为总结出来的。”
“呵。”宋南径意味不明,“你聪明。”
张森后背一凉。
还好,酒店就在前面了。
不过,路上聊了这几句,张森还是没弄明白宋南径现在究竟对黎蕤是个什么想法。
——
中午这招待宴没有安排酒,只是简单地以果汁代酒碰了一杯。
招待宴,宋南径坐的是主位,黎溪在他旁边的位置,黎蕤则是在黎溪旁
边。
碰杯的时候,黎蕤的杯子和宋南径的碰上了。
不仅如此。
他们两个人的手指也碰了一下。
是她不小心碰到他的。
黎蕤感觉到他指尖的冰凉,正愣怔的时候,宋南径已经把手抽回去了。
一副避如蛇蝎的模样。
黎蕤心底那股憋屈的感觉更厉害了,她喝了几口果汁,以补妆为由去了外面的化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