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的满月宴。
只是,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梦见梦里的男人,怎么今天突然梦到。
楚梵音心里还有阵阵余悸。
她也讨厌梦里的男人。
她边回忆过去,边脱下天青色吊带睡裙,绕过屏风,踏入洒满花瓣的浴缸里。
等在出来,换了一身规矩的嫣粉色旗袍,旗袍领口点缀珍珠,往上是不施粉黛的小脸。
她的美是骨子里散出来的美感。
“小乖,好了吗?”华亭之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听话那么多次,忤逆这一次又如何。
“妈咪,我好像头疼起来。”楚梵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楚梵音说着,脸色也真苍白起来:“妈咪,昨晚下雨我忘记关窗户。”
她越解释,声音越虚。
听着那声音下一秒就要晕倒似得。
华亭之心里一紧,绕过屏风,来到浴室门口,入目便是女儿脆弱的脸。
真是不好了。
华亭之立刻扶住楚梵音,将她扶在床上。
楚梵音躺好后,自己晕乎地睁不开眼睛,虚弱地偏过身子,留给华亭之一个侧影。
华亭之担忧地问:“小乖,还有哪里不舒服?”
把她旁边的窗户关住。
生病次数太多,多到她自己没病也能捏造出几种病况来。
“胸闷气短,头晕。”楚梵音装模作样拿手贴了下自己额头,说:“还好,不发烧,还能去跟司柏长见一面。”
华亭之心急起来。
这个时候还见什么司柏长,自己身体才最重要。
她刚说完,今天不用见司柏长,三哥楚哲山叩响她的门。
“妈咪,司柏长和他爷爷来了。”